第一百七十章 借钱
试镜的结果要等导演组看过以后才能有结果。莫垚和陆羽汐结束以后去公司和邱冰他们汇合。
莫垚问毛毛：“要不要叫程总一起？”
“不要，千万不要！”毛毛表情丰富地谁。
“为什么？”
“谁愿意和老板一起吃饭呀？多别扭！除非他偏要请客。”毛毛说。
莫垚皱皱眉，自己以前倒是经常和老板一起吃饭，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的。
因为离晚饭还有一会儿，邱冰又给莫垚找了一摞资料，有广告有上演也有剧本，让莫垚和陆羽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可以争取一下。莫垚看着其中有些广告资源有些眼熟，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桦尚广告发过来的？”
“对，你怎么知道？”
“他们的排版格式都是这样的。”莫垚回答说。
莫垚翻看着，竟看到了刘广福福鸽公司的广告方案概要。这都多久了，一个广告还没搞定，莫垚心里吐槽刘广福效率之低。但是这个事情也怪自己，当时跟刘广福提了一下陆羽汐，后面自己给忘了！
莫垚把刘广福公司广告概要给陆羽汐看了，陆羽汐没什么意见。莫垚直接给刘广福打了个电话，然后把陆羽汐的资料发了过去。
“你记得当时去你剧组探班那个男孩不？叫刘伊天那个。”莫垚问陆羽汐。
“嗯，怎么了？”
“这个公司的老板是那个男生的爸爸！”莫垚觉得很好笑，具体哪好笑也说不出来，可能是感觉命运有时候的确自有安排。
莫垚又把剧本大纲当小说看得津津有味，被辛馨的一个电话打断了。
“昆爷回来了，问你在哪。还带了几位客人，你要不要回来呀？”电话里辛馨小小声地说。
“你帮他们泡茶好了，我在不在都一样。我今天有事情，明天再过去。”莫垚回答说。
“我怕泡不好。”
“不好的次数多了，要么客人习惯了，要么你技术练出来了。”莫垚无所谓地说。
如果店里因为她在才有客人，才能营业，那她的经营是失败的。她可以锦上添花，但不能非她不可。
晚上聚餐找了一家东南亚菜的音乐餐吧，倒也适合年轻人聚餐。
餐厅里有驻唱歌手，唱得也蛮不错的，期间还有游戏互动。其中一个游戏是现场按桌号抽奖，中奖的那桌要有人唱一首歌，系统评分超过90分，那桌当晚所有的消费免单，80分到90分则打8折，80分以下打85折。
好巧不巧，抽中的是莫垚他们那桌。一大桌十多个人，都面面相觑，没人主动上台唱歌。
莫垚看看陆羽汐，说：“今天你做东，你可以凭实力免单呀！”
陆羽汐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声乐学习，但唱歌还是蛮好听的，虽然莫垚搞不懂音准和音域都是什么意思，好听就行吧。
“就是，我们还没听过你唱歌。”毛毛道。
陆羽汐眼珠转了转，有些为难，还是应下来了。
陆羽汐上台唱了一首《氧气》。莫垚听得很难受，不知道是陆羽汐演技太好，还是真的走心了，也许俞鹏对陆羽汐来说并没有翻篇，只是平时不愿意提起，偶尔触及还是会很痛吧。
晚上莫垚没喝酒，陆羽汐喝了一些。本来就是陆羽汐做东，莫垚把主场身份留给陆羽汐，做好司机的身份。
第二天一早，莫垚看到手机上有好两条陆羽汐发过来的微信。
陆羽汐：你能联系到他吗？他还好吗？
陆羽汐：算了，我不想知道他还好不好。帮我把东西寄给他吧。
莫垚没给陆羽汐回信息，就当是她喝了酒脑袋不清醒吧。陆羽汐是删了俞鹏的联系方式，但她想找到他，总归有办法，自己不应该再扮演他们两个之间的什么角色。
莫垚第二天一早没去学舞，直接去了茶馆。
莫垚把茶馆的帐打印出来，等着昆爷过来，跟他对账。总体来说已经有一定的利润了，也算是给昆爷的一个交代。
莫垚正对着电脑神游，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银行发来的入账信息。陆羽汐给莫垚的账户了打了一笔钱，金额不小，差不多是陆羽汐拿到的片酬和通告费的70%。
紧接着陆羽汐又发了条微信给莫垚：先给你这些，剩下的我慢慢还你。
莫垚：还什么？你又不欠我钱。
陆羽汐：解约的违约金。
莫垚：什么违约金？
莫垚是故意装傻的。
陆羽汐：不用瞒着我了，我找过孟纤。
莫垚：……
莫垚也没拒绝，就这样吧。
快到中午了，昆爷又到了茶馆。
莫垚把打出来的账目拿给昆爷看，昆爷说：“我看不懂，你看着弄吧。”
这次昆爷回来好像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莫垚也没问。
“下午两个朋友过来，你留下了吧。”昆爷继续说道。
“好。”
莫垚从没见过昆爷这么客套过，坐姿都不一样了，格外恭敬小心。
莫垚听到昆爷跟两位借钱，开口就是五千万。莫垚不禁暗自咋舌。
昆爷在通市的项目遇到问题了，开发难度远比预期大得多。贷款审批没那么快下来，目前昆爷需要一笔流动资金来盘活项目，目前有上亿的缺口。
“昆爷，不是我不帮你，但您也知道，帐上的钱不是我个人的，我也得跟其他股东有交代。钱不是问题，但您多少得抵押点什么吧。”其中一位说道。
“就是，您那些藏品随便卖两个也够了的。”另一位道。
莫垚把手机拿到茶台下面，给昆爷拨了电话。昆爷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是莫垚打过来的，看了莫垚一眼，拿着手机出了正房。
莫垚则挂断了电话，继续给两位泡茶，全程跟没事人一样。
过了几分钟，昆爷回来，爽朗地说：“诶，不好意思，刚接电话了。刚说道哪来着？咱们继续。说藏品是吧？我这都是小打小闹……”
昆爷成功地把话题从钱转移到藏品上，没再提借钱的事。
茶局结束，昆爷送走了两位客人，对莫垚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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