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还是擦亮眼吧
15
深夜里，切西亚突然惊醒。
不知道哪里来的不安一直在心头萦绕。她的心里好像有一股不知道来历的怒气。
头好痛。是淋雨的原因吗……
因为男朋友是xanxus的关系，她虽然工龄感人，但有了一间单人的住处。
头痛的越发厉害了，好像有一个人在大脑里肆意敲打。
可能是发烧了……她试了下自己的额头，比不出来温差，只能下了床，换好衣服捂着脑袋打开了门，向着医疗室的地方走去。
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异常，总部内似乎太安静了些。
是因为夜深了吗？
她站在岔路口，不知道为什么偏离了去医疗室的脚步，就好像……另一侧的黑暗深处，那里有什么很重要的……
她停在了一扇雕花大门前。
这里是……资料库。她有些迟钝地看着被损毁的门锁，发了会儿呆。
然后她推开了门。
“xanxus？”昏暗的，连窗帘都被严密拉紧的房间里，没有人回复，切西亚只听到了如同野兽般的呼吸声。
是xanxus，她持续疼痛的大脑有了些许的好转。
“为什么不开灯？”她没来过这间屋子不了解构造，伸手摸索了会儿后她终于在阴影处抓住了男友的衬衫。
xanxus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半晌，他抓住切西亚的手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暖意从两人交握的地方传来，似乎略微缓解了颅内的剧痛。
“突然头很痛。”切西亚小声说：“半夜醒过来之后想去找医生，不知道怎么就过来了。”
“头痛？”xanxus的声音里带着狐疑。
“嘶——”又是一波剧痛，少女声音里带上了难以抑制的痛苦，她挣脱xanxus不那么用力的钳制，捂着脑袋，几乎要蜷成一团。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要……不要再生气了……口口”
“不要生气了……”她不知道在劝谁，只是胡乱地，凭着本能重复道。
xanxus冷眼看着她，终于，他吐出一口气，把人从地上拉起来，锁在怀里。
少女后背的衣料因疼痛被冷汗浸湿。
“切西亚。”xanxus喊她。
少女微弱地回应了一声。
“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一定是我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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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的。
喘息着。
交缠着。
爱是杀人刀。
痛是催化剂。
渴求是毒药。
她像是水中的浮萍，又像是即将断线的风筝。
男人给她戴上枷锁，又将圣灵置入她的掌中。
祈祷吧，我的爱人。
绝望吧，我的——
你属于我。
『最要紧的是彼此切实相爱。
因为爱能遮掩许多的罪。』
17
“你接手了瓦利亚？”因为不明原因的头疼症状，切西亚在医疗室全方位检查无果之后，得到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此时她坐在xanxus的车上，看着单手撑头的xanxus，脸上有些呆滞。
斯夸罗和杜尔的战斗是她去见证的，结果突然说对方干脆的退了位置给xanxus……
“发生了什么？”她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xanxus哼笑一声：“不闹别扭了？”
“他为了杀杜尔砍掉了胳膊。”切西亚垂眸，坐姿笔直。
自从先前和xanxus发生了婚前o行为之后，她一直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
矜持的像个……xanxus啧了一声，想起来切西亚是个非常正经的，虔诚的教徒。
套上修女服直接进教堂开工的那种。
别的mafia是口甜心苦的信，这傻白甜是真的信。
切西亚第一次听说“死气之炎”和“愤怒之火”这两个个名词，是在奥塔比奥嘴里。
这位小哥是瓦利亚的副手，有着让人直觉就不太喜欢的狡猾性格。
尽管他表现的异常恭敬。
“一个拼了命想往上爬还想保持体面的垃圾而已。”第一次照面的时候xanxus说。
切西亚仔细打量了一下奥塔比奥，发现对方听到这种刻薄的形容之后完全没有生气。
她自己倒是忧虑起来。这样的人在xanxus身边是个不安定因素吧。
“是老头子那边的人。”xanxus不甚在意的说：“翻不出什么风浪。”
xanxus似乎有什么要和斯夸罗谈，切西亚对探听瓦利亚内部的工作没有任何兴趣，转道去厨房拿了咖啡红茶和小饼干，还给xanxus带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纯饮。
斯夸罗一介伤患老老实实喝红茶吧。
对了，还有愤怒之炎的事情。
切西亚喝着咖啡，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看了好一阵子。
xanxus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
至于斯夸罗：嚼嚼嚼吨吨吨。
在那尚算平静的一天之后，切西亚的头痛症大为好转，回到了岗位上。
与此同时，她很久没有去过瓦利亚，也没有见到xanxus了。
对方好像很忙的样子。出于缄默守则，也为了避嫌，作为九代直属卫队的一员，她没法像念书时那样给xanxus写信。
同时九代也给了她很多工作，切西亚被外派的频率一下子跃升为了做多的那一级，好处是因为她算个新手，九代目特地对她开放了一部分彭格列资料库的权限。
少女在工作之外加班加点，一点点翻完了关于死气之炎的记载。
她在资料室坐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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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诺，帮我一个忙。”她深呼吸了一口，对着满脸茫然的金发少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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