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腐败
“这样吧，我跟这几个剧组都打个招呼，你直接跟他们联系，能不能合作有时候也不是但看剧本，沟通以后再说吧。”邱冰说道。
“好啊，那谢啦！”
陆羽汐这些天都很开心，用餐的过程话也多了起来。陆羽汐和邱冰聊了些圈里的人和事儿，莫垚只当是旁听了。
晚上，莫垚回到家，还是给钱昔打了个电话。
“钱昔老师？还在加班吗？”莫垚问道。
“有事说事，别假客套。”钱昔无情揭穿。
“额……那个……”莫垚还是不好开口。
“说不说？不说挂了。”
“帮我攒个云昔高定的名额呗。”莫垚怯生生地说。
“这可比让我做件衣服难。我的名额早就被查哥要去了。我让可可查查还剩几个名额，看看在谁手里吧。”钱昔说道。
“千恩万谢！”
“别整那没有用的。”
“你家肖先生在推广家乡话上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行，明天问完了告诉你。”
挂了电话，莫垚的情绪有些不高。想起来快递还没取，又去物业跑了一趟。苗可可真是个实在人，每次寄快递都不心疼运费的，又是一大包，除了杂志还有衣服。
莫垚觉得自己有必要买个阿姨们去市场推的小车用来取苗可可寄过来的快递。
回家把衣服一件一件收好，看着满满的衣柜，莫垚觉得自己的衣柜以后可以变成钱昔作品陈列馆。
莫垚看着自己一柜子的衣服才想起来，秦书磊家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偶尔还是要抓个壮劳力的。
莫垚给陆羽汐打了个电话。
“明天早上你来我家找我吧，还有点儿事跟你说。”莫垚说得很正经。
“好呀，要见谁吗？”陆羽汐问道。
“你过来再说吧，对了，穿平底鞋，别穿裙子哈。”莫垚交代道。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来了再说。”莫垚说完就挂了电话。有时候还真得用点儿套路。
第二天一早，莫垚吃过早餐，在家一边看书一边等陆羽汐。
陆羽汐敲门，刚要换鞋，就听莫垚说：“不用换鞋，等你呢，跟我出去一趟。”说着拿了随身的包包往门外走。
“去哪呀？”陆羽汐一脸蒙圈。
“走吧。去你哥家拿点儿东西。”莫垚说。
“哈？”
“对了，我给你找了些杂志，这短时间你抓紧看，有个大概概念就行。”莫垚转移话题说道。不管最后陆羽汐要不要参加《时尚新计》，先对时尚圈有个概念也没坏处。
到了秦书磊家，陆羽汐很是单纯地问：“你要拿什么东西？要我帮忙吗？”
莫垚把包包放沙发上一扔，活动了一下筋骨，说：“帮我打包。”
“打包什么？”陆羽汐一脸错愕。
“能搬得动的都打包。”莫垚说得轻松。
“你就是故意让我来干活的！还骗我说有话要跟我说。”陆羽汐瞪着莫垚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看回去看杂志，等会儿走的时候记得带回去。”莫垚再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服了你了！”陆羽汐也是无奈。
男生的东西还是比较好收拾的，收拾起来也快。但是秦书磊的乐器莫垚是没动的，想说等秦书磊回来让他自己拿好了。
“我哥是要搬到你那去吗？”陆羽汐边收拾东西边问。
“怎么可能。人家现在是明星了，要住大house。”莫垚玩笑着说。
“哈？”
“他们公司给租了一套大房子，两百多平。”莫垚说道。
“那你要搬过去吗？”
“不啊，我住那挺好的。”
“也好。”陆羽汐叹了口气。
两个人收拾起来倒也快，午饭的时候基本都打包好了。
莫垚和陆羽汐回自己家洗了个澡，叫了外卖在家吃了午餐。
正吃着，钱昔发了微信过来：老傅那还有个名额，我跟他讲过了，让给你了。你联系可可约时间好了。
莫垚：大恩不言谢。
莫垚给秦书磊发了条微信：你桥哥的名额搞定了，让他联系我吧。
过了一会儿，秦书磊发了隋桥的电话号码过来。
莫垚叹了口气。这种欠了一圈人情，还倒贴着双手奉上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莫垚抱着早做早了的态度给隋桥打了个电话，说具体是哪位要做衣服让他跟自己联系。
隋桥在电话里对莫垚表达了感谢。莫垚也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也是托了别人的关系才拿到的，生怕隋桥让她再搞几个名额来。
这个事情很难解释，名额的确不值钱，但这个名额又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陆羽汐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见莫垚挂了电话，说道：“我觉得从毕业开始，我突然就没有了朋友。只剩你了。我那些同学，拍戏的拍戏，转行的转行，都成了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我来了京市才没有朋友呢，也只剩你了。”莫垚也跟着感叹。这个阶段，同学们也都忙着适应自己新的社会身份，的确来往的不多，况且莫垚远在京市。
正说着，莫垚收到了邱冰发来的信息，几个三个联系人的姓名、职务和电话。
接着邱冰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又给莫垚讲了一下他和三个联系人沟通的情况。
莫垚又打量了一遍陆羽汐，说：“走，腐败去。”
人靠衣服马靠鞍，特别是在服装行业里混了一段时间，莫垚更明白这个道理。人不可貌相，但良好的第一印象可以节省很多沟通成本，也会多很多机会。
还是去了H-MALL，这回莫垚学聪明了，先是给秦总打了个电话，事先说明自己要用徐佩新的会员卡，免得他又一个电话给徐佩新打了过去。
莫垚又帮陆羽汐挑了几套衣服。陆羽汐看到吊牌的价格，着实不舍得下手。
莫垚付款倒是爽快，跟陆羽汐说：“等你拿到片酬，先还我钱哈！”
陆羽汐只得点头应允。
下午莫垚打电话约了第二天去拜访筹备拍文艺片的柳导。因为三个剧本里，这个片子开拍的时间最早，莫垚觉得陆羽汐现在还不具备过分挑剔剧本的实力，以实践来提升演技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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