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何德何能
秦书磊瘪了瘪嘴，说：“房子没退，我把房东电话给你。但是，你真的舍得留我一个人吗？”
“距离产生美嘛！”
莫垚抗拒搬过去和秦书磊同居除了自己内心那点儿小坚持以外，下午隋桥演的那出旁推侧引也让莫垚心里打了个结。
“同一个城市的异地恋吗？”
“蛮好蛮好。”莫垚用笑容掩饰着内心的复杂情绪。
秦书磊也没再坚持。
第二天莫垚跟陆羽汐去学舞，顺便说一下新片宣传和搬家的事。舞蹈老师看到莫垚无奈地说：“人家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是打一天鱼要晒一个月的网。”
莫垚没皮没脸的笑着回答说：“我不是想着让鱼长大一些再打嘛！”
莫垚正在艰难地学舞，接到了王晨阳的电话，说是约下午的茶局。
莫垚自是高兴的，这下总该开张了吧！
学完舞，莫垚跟陆羽汐一起吃了份减脂增肌餐，虽然莫垚搞不清楚原理是什么。
到了茶馆，莫垚把正房又拾掇了一下，准备接待王晨阳。王晨阳特意给自己打电话，定不会只是要个包间自己喝茶的。
王晨阳来的时候带了一套茶具。
“恭喜啊。不好送花篮，那就送套茶具吧。”王晨阳把茶具递给莫垚作为礼物。
“王总送的瓷器我可得珍藏呀。徐老板说了，您玩瓷器可是行家。”莫垚接过茶具，打开包装看了看，是一套手绘青花瓷。
“随便玩玩。”王晨阳谦虚地说。
“喝什么？”莫垚问。
“铁观音吧，昆爷的存货拿出来喝喝。”王晨阳笑着说。
莫垚也笑了，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茶叶罐，用茶则取了一泡茶的量，放在温好的紫砂壶里。这把壶是昆爷用铁观音养的，虽然有年头了，但昆爷用得不多，一般都是用盖碗，简单方便还不用换器具。莫垚倒是对茶器蛮有兴趣。
“回头我送你个主人杯。”王晨阳喝了口茶，对莫垚说道。
“那当然好。提前谢过喽！”莫垚说。
没几分钟，辛馨把昨天刚来过的孙总带了过来。莫垚微微皱了一下眉，但也没说什么。
莫垚点头跟孙总打了招呼。
“这是孙总，秦书磊代言的饮料就是孙总公司的产品。”王晨阳给莫垚介绍说。
“孙总好，昨天有见过。”莫垚笑着说道。
“哦？”
“昨天秦书磊的经纪人约到这了。”孙总说道。
王晨阳看看莫垚，莫垚只是浅笑着给孙总温杯倒茶，没说话。
“那您应该知道，莫垚是秦书磊的未婚妻。电话里您说你们想用双代言人，从我们看来是OK的。但如果想通过炒绯闻来增加曝光度，我们是不赞成的。”王晨阳直言道。
“未婚妻？”孙总看向莫垚，一脸疑惑地问。
莫垚依旧笑着没答话。
“孙总，我们之间的协议是零保底分润，也是因为咱们两家公司都是老关系了，公司才破例同意的。双代言本身没问题，炒绯闻也的确可以在短期内提高艺人的曝光度，但对品牌方来说代言人有什么绯闻可不是好事情。说不定两家粉丝再呛起来，连路人缘也败光了。”王晨阳语气平静却有种威慑力。
“王总，你们公司的专业性我绝对信得过。这不也是因为有人找上门来了嘛！”孙总堆着笑说道。
作为一个非专职泡茶小二，莫垚吃了颗蜜饯，心里思忖着按理说孙总是甲方，王晨阳是乙方，怎么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错位了呢。
“当初给你们推秦书磊做代言的时候，他还没夺冠，也没有现在的人气。如果是现在，代言费至少翻一倍，你们也看见了这两个月的数据，效果是很好的，没必要花钱砸自己招牌。如果营销方面的预算还充裕，我们可以讨论如何提高品牌的传播性和美誉度。”王晨阳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那还得麻烦王总多操心了。我也得接受公司的考核。哎。”孙总今天的状态和前一天截然不同。
“秦总来了。”莫垚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从大门进来的客人，见到是H-Mall的秦总，出言对王晨阳说道。
王晨阳侧头朝院子里看了看，大声说：“快来！”
“怎么这么巧，你也在这？”秦总看见是王晨阳，说道。
“和朋友聊点儿事，就约到这了。你怎么过来了？”王晨阳问。
“昆爷不是发话了，让趁他不在来捧个场，就过来了。”秦总笑着说。
秦总也没客气，坐在了王晨阳旁边。
“看来是还昆爷面子大呀！徐老板就这么轻易放人了？”秦总喝了口茶，话里有话地说。
秦总并不知道莫垚帮陆羽汐那一档子事儿。莫垚前不久还打电话给自己说要用徐佩新的会员卡，这一转眼儿跑来昆爷的茶馆泡茶，秦总有些看不懂了。
“可不敢这么说，我何德何能呀！”莫垚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徐老板可没放人。莫垚本来就是云睿海诚子公司的股东。”王晨阳笑着说道，算是帮莫垚做了解释。
莫垚的确是云睿海诚子公司的股东，当是网店作价20万和云睿海诚合资成了一个电商公司，到现在，莫垚的股份被稀释到不足5%，其中还有一半是给米莉娜代持的，但好歹也算是股东吧。
“原来是这样啊！”秦总也没再细问。
“对了，秦总，我正想找你呢……”王晨阳开始跟秦总聊工作，孙总被晾到一边。
本来秦总只是路过进来打个招呼，想着买点茶叶回去，算是给昆爷一个面子，但王晨阳刚好在，也就留下来多聊了几句。
秦总接了个电话，先走了，临走之前在柜台买了两盒茶叶走。
又剩下孙总和王晨阳。
莫垚给两人换了一泡茶，刚喝了两杯，王晨阳对孙总说道：“孙总，您把预算告诉我，我们团队做好方案再跟您约时间具体沟通吧。”
孙总明白，这是王晨阳送客的意思，说道：“我正好还有点事，咱们回头再约！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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