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终是曲终人又散
一片黑暗的空间，王默看着熟悉的场景。
“柱子！爸爸回来看你来了！还不开灯！”好像想到了什么。
空荡荡的黑暗空间没有反应，连回声仿佛都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
“这是梦？还是未开测的游戏空间？”王默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试着观察一下自己的状态，发现观测不到自己是以什么形态存在于这个空间内，让他不禁回想起初入游戏空间时候的情况。
“柱子！开灯！爸爸看不到你了！”依然不死心。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管是梦还是游戏空间，现在的处境到算是歪打正着。王默回忆着当时升级之后的感觉，既然是真正的增强，那么能模拟当初的暖流，是不是自己相当于获得了一个修炼之法呢？
事实证明。王默想多了，离开了游戏空间，连分出无主意识流都做不到，更别提模拟升级暖流了。
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况。王默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他确定了一件事，自己没有在做梦，因为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话起码在自己的梦里应该是无所不能的，总共不至于虚拟一个自己脑海中的意识流都这么费劲；
而这里也不是未开测的游戏空间，因为没有途径进来，也没有任何迹象；
更大概率是自己的意识空间。
“如果这里真的是自己的意识空间内部的话，说明我确实是增强了意识，但是由于还不够强，而且意识空间内没有精神寄托物的话无法凝形，所以只能观测。这也就解释的通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我特么要怎么离开这里呢？”
进来的莫名其妙，自然也就无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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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门被推开。
“王……这个比着急嘛荒的回来就特么是为了睡觉？？？我靠我想弄死这个贱人！”
“来救我出去啊！”王默意识到自己能听到门被推开和他们交谈的声音，在意识空间呐喊。
“对了，现在都快晌火头儿了，咱出去吃饭还喊不喊他？”哆少金询问道。
终究是宿舍里的良心担当啊。
“看他睡的这么香，就别喊了吧，回来随便给他带一屉包子也就差不多了……”于小坑好心的提议道。
……
……
……
“但凡上一屉包子没有只剩下一个塑料袋我都信了你的邪好吗？”王默继续呐喊。
哆少金韩银亮两个人斜眼看着于小坑。
“咳咳，还是一起出去吃吧，比较有氛围。”于某人少见的心虚。
“王默！醒醒！吃饭了！”
“我特么知道要吃饭！但是我出不去啊！”王默使劲呐喊。
“睡得这么结实嘛？他昨晚干啥了？？？”
“不知道……昨晚我睡觉前他管我借卫生纸出去了，我给他拿了一卷，回来就剩半卷不到了……”
韩银亮走到王默床前，拍了拍王默“醒醒！小懒虫，太阳都晒屁屁了。”
在亮子拍到身上的一瞬间，王默意识瞬间模糊，睁开眼睛看到韩银亮圆圆的大脸盘子，眼泪瞬间滑落。
“亮哥~~~我特么想弄死你！！！”
韩银亮“……！！！？？？”
王默不等韩银亮反应过来，猛然坐起对着于小坑破口大骂“山炮东西！老子和你解释过，点烟的时候手没拿稳，卫生纸掉地上了！你良心被你自己吃了吗？”
“证据呢？我只看到一卷出去半卷回来……”
“你有病啊！谁特么上厕所卫生纸掉地上湿了还特意拍照片留念！”
“我有没有病说不好，但是你有问题是肯定的。”
“来！你说！我哪里有问题！今天说不出来我就把你狗头打掉！”王默大怒。事关自己的清誉。
“哪里有问题？我们刚才喊了半天你睡不醒。晚上简单上个厕所的话能累成这样？”很合理的质疑。
“我不是醒不了！我是……”有口难言，毕竟说出来也不会信。信了的话更惨，切片什么的毕竟不好受。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理解，不过下次最好节制一点。就算手不累也要考虑身体的想法对不对？”
“我特么！我就只是上厕所！没干什么自娱自乐！”欲哭无泪，毕竟骂人要挨打，打又打不过……
“我们说的是熬夜通宵玩游戏，身体扛不住。一觉睡不醒，走了走了吃饭去了！”
“我特么真是谢谢你们的好心嘱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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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王默想提一下游戏空间，左右思量。
想着蠢柱子嘴里藏藏掖掖的话，模糊不清的那些问题答案和犹豫不决的言语。
不知道游戏的目的，贸然说出来倒是有可能坑了自己家的几个蠢儿子。
想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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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依然在缓缓地流淌。修改好了的论文随便扫了几眼，挑出来几个问题，交给导师，就这样稀里糊涂就过去了。回想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呢实质性内容。
唯一能让人记忆深刻的，可能就是那场全体趴下的饭局了。
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没有依依不舍的挽留，都是大老爷们，装什么矫情小姑娘。
只有一杯杯酒，一声声满上。白酒没了上啤酒，难受去卫生间吐一下，漱漱口回来继续喝。
天南地北，此次一别何时再见。
谁都没有睡觉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聊。
大学一开始都是从晚上聊天熟悉开始的，那么，也用聊天结束三年的大学生涯。
聊游戏，聊成绩，聊别的班的小姑娘，聊对门院校的大美女。
聊曾经的不合，聊以后的相聚，聊将来的天南海北，聊未来的兄弟再会。
王默不喜欢喝酒，不是不能喝，只是不喜欢。所以两瓶牛栏山，他自己一个人喝了一瓶半。
毕竟，比起酒味，他更讨厌清醒的时候思考分别这件事。
在意识被酒精模糊之前，他努力思考着，回忆着这三年。
也想到了自己刚从游戏空间出来的男上加男，还有吃饭没带手机的强人锁男，还有还有还有……
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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