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最绝望的时候不要轻易放弃
漆黑的夜里，微弱的烛光勉强映衬着山洞，勉强看到山洞的轮廓。
地上铺着三张兽皮，程许，大叔，狼，肆意的躺着。
呼噜声音此起彼伏，泄着彼此的疲惫，程许哈喇子流出来，回味着晚餐的美好。
这是程许最安逸的一晚，也是游戏中最舒服的一晚，不过程许充满着热血，未知的死亡在等待着他。
程许早早就起来了，忙活着收拾屋子，锅里煮好了早餐，米香已经弥漫到山洞外面。
大叔起床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桌子上。狼还在一旁啃着昨天的骨头。
“可以啊。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香的粥了。”大叔喝了一口，由衷的赞叹道。
程许不太会做饭，只会一个泡面加蛋。只是今天看到有米，胡乱煮了一些。
“是吗？这么好喝吗？”程许有些不自信。
“我说的是真的，让我想起来小时候的味道。”米粥好像打开了大叔的话匣子。“想当年我小的时候，正好智能时代来临，大批量的劳动力开始被aI取代。”
这些事情程许听福利院的院长说过。“然后呢？”
“人们没有工作，大量商品卖不出去，经济开始出现大衰退。”
程许上学的时候听历史老师提过。“叫世纪经济灾难，是吗？”
难得有年轻人关心那个时代，大叔欣慰的点点头。“是这样的，电视上都这么说，人们靠着救济粮过生活。可是分的粮食严重短缺。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的日子啊！”
大叔眼睛里噙着泪水。“我大病一场，饿的，我爸妈出门讨吃的。拿回来一小袋大米，也就手掌大小的袋子。煮了一锅粥，我吃的很快，满满的米饭吃的很饱。爸妈好像喝得津津有味，可他们碗里只有清汤，当时的我太不懂事吧！”
也许最痛苦的时期总能给人难忘的回忆。
程许心里想：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看着大叔认真的深情，称许有些被感染了。“大叔，美好的生活不是来了吗？也别太悲观了。”
大叔抬头看着称许。“小孩子家懂什么？”
“痛苦的回忆不也是难忘的经历吗？”程许领会认真的表情。
大叔突然抱住称许，“原来你真的懂我啊，我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体会不到过去困难的情谊了。”大叔太激动了，死死的抱住，程许差点没透过气。
这么一句鸡汤而已，不必这么激动吧！程许想着，不过还有一点用处，看样子真的和大叔产生共鸣了，程许心里打着算盘。不如趁机拜师学艺。“大叔啊，既然我这么懂你，你就收我为徒，传我两招怎么样？”程许试探着。
大叔开始警惕起来，脸又拉回原来的样子，喝了一口粥，说道：“刚才失态了，你别往心里去，我说着玩的。”蹲在狼身边，摸着狼的皮毛。“这人啊，还不如狼呢！”
程许气不过，只能在心里骂着：老狐狸，净拐着弯骂人。
不过程许还在坚持着，下人一般伺候着大叔，当然还有那头狼，不，恐怕现在已经成了狗了。看着它温顺的样子，比狗还要无耻，还要没有尊严。
好在大叔还在不厌其烦的讲着自己的故事，程许也装作认真的听，不时表个情感讲话什么的，都快成知心姐姐了。至于拜师学艺的事，程许没敢再提，大叔的脾气好像古怪的很。
“知道我为什么玩游戏吗？”
程许摇摇头。
“好玩呗！要不然玩游戏干嘛？”
程许耐心的点着头，虽然感觉大叔在耍他。
“玩游戏开心就好，你也没必要整天想着称霸什么游戏世界，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你走吧，去哪里都比在这里好玩。”大叔好像已经准备逐客。
程许心里自然无奈。“啥也没有学到，还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看样子也不能赖着不走。程许说了再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山里之中，风景如画，可是程许哪有心情赏景，满肚子的不情愿。朝着远处大喊了几声，心里勉强好受一些。
四处转转，去哪里，做什么，都不知道，索性下线。
程许打开游戏舱，时间才过去一天半，身子还没有那么疲乏。
看着冰箱里的食物，“刘心然来过了”，程许看着满满当当的新鲜食物，自己的事情让她费了太多心了。
“给刘心然打电话。”手表自动启动，传来熟悉的声音。“程许！你有事情啊？”
“你在哪里啊？”程许突然有些害羞。
“在家待着呢！”
“去看电影，去不去。”程许莫名有些忐忑。
“行，你等等我啊。”答应的干脆爽快。
电影院里最火爆的“怪物大作战”，档期排的满满的，两人却没什么感觉，只是机械的看完了，电影没有味道。
电影院旁边的咖啡厅里，两人面对面坐着，红黄色的灯光颇有上世纪浪漫色彩。两人面对面看着。
“您要的咖啡。”服务员低声打破了沉默。
咳咳，程许清了清嗓子。
“你那个事情，我托人问了，你猜怎么样？”刘心然故作悬疑，好像可以缓解眼前的尴尬。“游戏制作人员推测，百分之百有外挂。”
“查出来了？”程许有些惊讶。
“还没有呢，只是猜测。”刘心然喝了一口，呆呆的看着窗外，情侣们牵着手从玻璃前走过。
“我看不用查了，都过去了。”程许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不行，必须查，不能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刘心然突然强硬的争辩道。这种原则性倒有点胡旭的影子。
“会很累的吧！”程许觉得应该这么说。
“还好啦，有胡旭帮着我，他一直查着这件事，也算信守承诺了，我的这些情报还是他跟我说的。”刘心然有些腼腆的笑着。
“哦。”程许似乎有些放心了，有似乎心里有点不舒服，总觉得要失去什么。
“哎！”刘心然喊着。“和你说话呢，又走神了吧，毛病一点没改。”
程许笑了笑。
“我喜欢你。”刘心然注视着程许，脸有些红了，似乎期待着什么。
程许愣住了，脸变得通红。“什么？”
“没什么啦，我开玩笑的。”刘心然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
“哦，吓我一跳。”程许也笑着。心中莫名的失落，其实刚才那一刻，程许也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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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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