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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054章


此为防盗章

        近期顾琛和贺梓鸣之间的碰撞摩擦不少,  因政见不和,  因脾气性情,  因贺梓鸣身份产生的皆有,  他现在就是让顾琛陷入了这么一个明明知道和他分开会更好,  但却终究下不了决心分开,  分分合合,  藕断丝连的冷战阶段。

        而开启了黑化值的贺梓晟则在他们中间不断的开始了挑拨离间,  贺梓鸣知道了这一点却装作了不知道的样子,纵容了贺梓晟去这么做。

        他需要一个人去激化他和顾琛之间的矛盾。

        贺梓晟心机颇深,作为贺梓鸣的弟弟和顾琛的好友都很会说话,他知道贺梓鸣很是看重顾琛,故而在贺梓鸣面前从也不说顾琛坏话,还处处夸他好,但在顾琛面前,  作为畅所欲言的好友,  他却能见缝插针的插中顾琛的软肋。

        “子卿,  你这是怎么了?是又和我大皇兄吵架了吗?”看着愁眉不展来找自己喝闷酒的顾琛,  贺梓晟在第一时间就是猜出了顾琛是又同贺梓鸣起了争执。

        顾琛一言不,  徒自倒了一杯酒水仰头就饮。

        贺梓晟叹了口气,却是宽抚道:“我大皇兄那个人呐,  天之骄子做惯了,就是那样一副让人难堪的暴戾脾气,  起浑来六情不认,  谁也不给好脸,  拿谁都当奴才.....你早该知道。本来我还想着若是哪家姑娘和他走到了一起,饶他是皇太子身份贵重,能给人带来无边荣耀,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没想到,最后和他走到一起的却会是你啊,子卿。”他以顾琛好友的立场道。

        顾琛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他:“长安,你?”

        倒像是没想到贺梓晟今日会在他眼前对贺梓鸣有这样一番评价,在那日的贺梓鸣醉酒后,贺梓晟已经许久不曾在他面前说过贺梓鸣坏话了。

        他还以为贺梓晟早已改变了对贺梓鸣的看法了呢。

        “哦,当然,我这话的意思不是说我大皇兄不好。我清楚,也知道我大皇兄虽脾性乖戾,但人在我的一众皇兄里当真是再好不过的人儿了,对人从也没有什么坏心思.....但他的脾气呀,真是......”贺梓晟在第一时间就是察觉出了顾琛的不愉,也明白是没有人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自己挚爱之人的坏话的,遂改了口道:“天子骄子高高在上惯了,习以为常,就算不是故意也是从也学不会尊重旁人的,在他面前啊,就是伴君如伴虎,少不得容忍他的阴晴不定,在我看来实非良人啊。”

        “可是,子卿你.....”他话说到一半,又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顾琛好似沉静了不少,叹了口气,道:“.....其实,太子殿下的脾气还不至于坏成那样。”

        贺梓鸣虽然性情乖戾,但对他却是真的不至于如此那般的.....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拥有和贺梓鸣吵架的机会了。

        他还记得贺梓鸣曾经对他的以身相护。

        “我所能做的也不过劝你几句罢了。”贺梓晟哀愁的叹了一口气,一副十分好友的模样:“对了,子卿你知道父皇打算给大皇兄赐婚的事吗?”

        顾琛握着酒盏的手一紧,眉心深深的蹙起。

        贺梓晟见状当即道:“看来,大皇兄是没有同你说了,倒是我多言了.....我想,大皇兄不告诉你,可能也是不想你伤心吧。”

        “怎么回事?”他刚想将余下的话吞回去,顾琛就已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贺梓晟叹了口气,踌躇一番,好似最终做出抉择想要站在兄弟这边一般,道:“对方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知书达理,钦天监说此姝乃有母仪天下之相,父皇提出来的时候,大皇兄也未曾明言拒绝过.....可能赐婚的旨意很快便会下来。”

        顾琛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脸色难看极了。

        “我当时听到的时候,心里就为子卿你紧了紧,大皇兄是太子不可能一辈子不娶亲,不大婚,不立太子妃,可子卿你又该何去何从啊?”他轻叹。

        贺梓晟清楚顾琛是做了打算为了贺梓鸣一辈子不成婚的。

        顾琛眸光深不见底。

        贺梓晟看了他一眼,继而又道:“大皇兄自己大婚,但以你和他的关系,却是决计不会让你娶亲的,你也愿意为了他终身不婚,但你家里怎么办,你可以一日不大婚,但却拖不过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你和大皇兄那般亲近,又不娶亲,日子久了,终是有人会看出端倪的,到时候流言蜚语四起,只怕子卿你就得留下一个以色侍君的奸臣之命了。”

        “你们顾家书香门第,清名传世,到时你又该如何面对伯父伯母啊。”他看似十分为顾琛考量。

        顾琛缄默不语。

        贺梓晟看得出,自己这一番话恰是戳中了他的软肋。

        贺梓晟轻轻抿了口茶,语重心长又道:“还有些话,我不知当不当说,是不是自己多管闲事.....”

        “你我兄弟,长安你有何话,直说便是。你我之间难道还要有所隐瞒吗?”顾琛微微皱眉,虽受了大刺激,却还是维持住了他世家子的体面。

        贺梓晟沉声道:“我是想提醒你,你这一回和我大皇兄闹气,已经多久不曾见过他,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说话,在一块待待了。”

        “可莫要给人乘虚而入了啊,至少现在我大皇兄他还是没有太子妃,还是和你在一起的。”他提醒。

        顾琛一下子敏锐了起来:“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听说,我大皇兄每每同你争执后,皆会和一个戏子走得很近。我知道,大皇兄大约是在同你斗气,那卑贱戏子也绝无和你相提并论的可能,大皇兄也绝不可能对那戏子动心。”贺梓晟轻声道:“但那戏子什么心思可就无人可知了,有时候,很多小人物咱们也不得不防啊,子卿,这是前车之鉴。”

        顾琛险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脸色难看得厉害。

        贺梓晟见他脸色难看,心下却是莫名快意了起来。装出一副知交好友的模样宽慰了他一番后,贺梓晟虽是拿出了一叠文案递到了顾琛面前,转移话题,道:“对了,子卿这件事现下只有你能帮我了。”

        “.....长安,怎么回事?”顾琛看了那堆文案却是一惊。

        贺梓晟神色平静的看着他却道:“我想在父皇面前谋个肥缺,展露头脚。我到底是个皇子啊,子卿,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前程和将来考量.....一直跟在大皇兄身后当他的一条狗。”

        “那你为何不同长风直说呢?”顾琛皱眉。

        贺梓晟道:“子卿,这件事我只能瞒着大皇兄在私下悄悄来,大皇兄性情阴晴不定,我根本不敢同他开这个口,也不敢让他知道我的心思,更不知道他在知道了后会怎样抉择,只能先斩后奏.....”

        “可.....”顾琛本还想说点什么。

        贺梓晟就先一步打断了他:“我知道大皇兄待我很好,我应当感激,但我却不知道,有我母妃的那层隔阂在.....他愿不愿意看到我出息飞黄腾达,我跟在他身边已是不少年月了,他虽然大大咧咧,阴晴不定却也为身边的不少追随者铺了路,给了机会.....只有我,什么都没有。”

        “我的一生还那么长,我不能就这么默默无闻下去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子卿,请你帮帮我,我拿不准大皇兄的心思,但你却是唯一一个能在我大皇兄眼皮子底下帮我这件事瞒天过海的人了。”贺梓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哀求道:“这不是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大事,大皇兄也不会怪你的,但对我来说却是唯一的一点希望,子卿,求你帮我。”

        顾琛心烦意乱考虑一番后,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他这么做了,贺梓鸣就算生气,也不会怪他太过了。

        他闭了闭眼,便道:“长安,你别这样,我帮你就是。”

        “多谢你了,子卿。你要记住,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前,你可万万不能让我大皇兄知道半分......我实在....实在是害怕得紧,拿不准他的心思。”贺梓晟感激涕零,再三叮嘱。

        顾琛满脑子都是贺梓鸣,也顾不上其他事,满口答应:“好。”

        看着他疲惫的神情,贺梓晟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凭什么?

        顾琛凭何值得贺梓鸣为了他这么做啊?

        贺梓晟抓着贺梓鸣的手不自觉一紧,熟睡中的贺梓鸣似乎感觉到了有些不适,轻轻动了动,但却终究是不曾醒来。

        “不过,没有关系。”贺梓晟几乎痴了一般,定定看了熟睡当中的贺梓鸣许久,才几乎下定决心道:“不管你打算为了他做到哪一步都好,不管你要为了他走到哪一步......我都终究,终究是会拆了你们的。”

        贺梓鸣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大哥。

        鹤奴十分乖顺的站在一侧,就像是个死物一般一言不。

        “刚刚太子殿下可曾见过什么人,跟你说过些什么话?”贺梓晟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注意到了他,出言问道。

        鹤奴道:“半个时辰前,太子殿下召见过刑部的刘大人。”

        “哦,他都跟刘大人说了些什么?”贺梓晟微微挑眉。

        鹤奴道:“太子殿下嘱咐刘大人,让他仔细着点牢里的顾大公子,莫要怠慢了,吃好喝好,别受了委屈,顾大公子要什么,能够满足的就让刘大人给什么。”

        贺梓晟听着鹤奴的话,却是低头看着醉酒的贺梓鸣,苦笑一声,没再说话。

        “然后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问。

        鹤奴有问必答:“刘大人走后,太子殿下就再没有说过话了,就一直在喝闷酒。”

        “我知道了。”贺梓晟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朝鹤奴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鹤奴十分听话,目不斜视的就是起身退下,临走还不忘为贺梓晟与贺梓鸣关上了房门。

        门轻轻的合上。

        整个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大哥。”贺梓晟近乎迷醉的将已是醉成了一滩烂泥的贺梓鸣扶了起来,轻轻叫了他一声。

        贺梓鸣俨然是真的醉得彻底,没有给他半点反应不说,还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栽进了贺梓晟怀里。

        贺梓晟用手指轻轻拂过了贺梓鸣眉眼,睫毛,一路往下,细细摩挲着他脸上的全部五官轮廓,似是在嬉戏品味回忆自己和他曾经有过的温情时光,最后将手指落在了贺梓鸣略显干涩的唇上,问道:“大哥,顾琛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比我还要重要?嗯?”他近乎逼问。

        贺梓鸣没有任何回应,只下意识的觉得有些痒,往贺梓晟怀里蹭了蹭。

        贺梓晟放下手,直接将自己的唇贴到了贺梓鸣唇上,开始试探着一点一点舔舐,品尝起了整个大兴最为尊贵的皇太子滋味。

        顺着贺梓鸣的唇缝,贺梓晟尝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

        但他却不觉得呛人,反而觉得有些上瘾晕眩的想要一尝再尝,于是他撬开了贺梓鸣的唇缝,十分生涩的往撬开一个蚌壳一样往蚌肉里面探去。

        贺梓鸣被他吻得一阵窒息,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又被贺梓晟生生压了回去,不容抗拒的扣着后脑激烈回吻了起来。

        贺梓鸣先开始还在抗拒,但后来不知是酒意冲头,还是怎么回事,竟开始慢慢回应起了贺梓晟,与他唇舌纠缠得激烈回吻了起来。

        待到一吻完毕,两人皆是有些喘不上来气,下.体不约而同的因着过于激烈的吻而起了反应。

        “.....原来男子竟是这般滋味啊。”贺梓晟看着贺梓鸣被自己吻得通红,泛着水光银丝的唇,反复摩挲着他的脸,眼神都亮了起来。

        他从未想到自己这位英武不凡,英姿勃的大皇兄.....滋味竟是如此之甜的。

        “我喜欢你,大哥,从小时候就喜欢了。只是中间有一段你待我实在太差了,让我几乎都忘了.....把喜欢当做了恨。”他凑在贺梓鸣耳边,声音轻得好似情人呢喃,弄得贺梓鸣耳根痒:“你呢?你喜欢我吗?”

        “你刚刚回应我了?你是不是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呢?”贺梓晟紧紧抱着贺梓鸣,近乎自言自语的问道。

        贺梓鸣醉的大脑一片迷糊,只下意识的追寻着温暖,往贺梓晟怀里蹭了蹭。

        贺梓晟满心欢喜的抱住了他。

        贺梓鸣紧紧抱着他,却是轻轻呢喃出了声:“子卿......”

        贺梓晟整个人只在瞬间就僵成了一个石块,所有好心情尽数荡然无存,紧紧抱着贺梓鸣只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嵌入自己的身体,他声音阴沉的低笑一声,道:“子卿?”

        “原来大哥刚刚对我的回应,全是因为将我当做了子卿吗?”他的声音冷得几乎能将人活活冻死:“子卿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可贺梓鸣对此却一无所知,只紧紧抱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贺梓晟的身体就是陷入了酣睡。

        贺梓晟用手抹去贺梓鸣额头的汗水,信誓旦旦说:“没有关系,就算大哥心中只有子卿也没有关系,我会取代他,我很快就会取代他成为大哥心中唯一重要的人......”

        他说着便是开始上手缓缓褪去贺梓鸣身上的衣物,顺着他的颈窝一路往下,开始在贺梓鸣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痕。

        而贺梓鸣对此却一无所知......

        ******

        贺梓鸣一夜宿醉头痛欲裂,第二天一早醒来却是被一壶冷酒猛然浇在头上泼醒的。

        “哪个狗娘养的竟敢.....”他睡眼惺忪,头痛欲裂,猛地被冷酒一泼,张口就想骂骂咧咧。

        谁知,一睁开眼他却对上了顾琛红得几乎滴血的眼睛......

        顾琛看样子几乎想要冲上来打他,却被贺梓晟死死拉住。

        贺梓鸣一个激灵一下子醒了酒,却现自己赤身裸.体,而怀里却还躺着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人正四肢并用的抱着自己,俨然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与自己简直亲密到不能再亲密了。

        是鹤奴.....

        那个他为了跟顾琛怄气才捧的小戏子。

        这是酒后乱性,给捉奸在床的节奏?

        “子卿.....”贺梓鸣大脑一片当机,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下意识的叫着顾琛的名字。

        顾琛冷冷看着他,眼中一片绝望的死寂。

        “子卿,你听我解释,我昨晚....我昨晚喝多了,我们昨天什么也没有生。”贺梓鸣下意识坐起身,就想跟顾琛解释,可起身才惊觉自己身上一片光.裸,又连忙拉起被子给自己挡上。

        这都叫什么事啊?

        贺梓鸣简直觉得自己就像古早苦情剧里给恶毒女二算计上床,一无所知愚钝又优柔寡断的傻逼男主。

        贺梓鸣的一番动作惊醒了鹤奴。

        鹤奴一见顾琛和贺梓晟,连忙慌慌张张的裹上了睡袍,就是下了床,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太子殿下,四殿下,顾大人——”

        “子卿,我昨晚和他什么也没有生,不信.....不信你问他!”贺梓鸣套上外衣下了床,慌慌张张的就是指着鹤奴连声辩解。

        鹤奴十分乖顺,听了贺梓鸣的话,连忙应声:“是,是的顾大人,奴和太子殿下昨晚什么也没有生,只是我们都喝醉了.....”

        他们辩解得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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