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人两面
“社长不愧为明国高人，长濑多弥……完全败了。”
长濑多弥身居本物苑，此地已经是和歌山的度假之地，长濑武家闲来无事放养小动物的地方，养老确实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三面环山，只有一处山道，这个地方，只需让一心腹守着，便可保家事无忧。
不过长濑心弦倒也不算苛刻，电力线路还是准备好的，电视的线路也有，唯有通讯装置，却是没有的。
要断绝长濑多弥反扑的念头，或者说杜绝长濑武家的各种不服，起码要半年以上。
身为家主，长濑心弦多年的夙愿，算是达成一半。
不过陈昆既然开口说遍布道场的宏愿，自然有其目的操作在。
今时今日，关西极道组织皆是知道些许传闻，但也不甚了了，更风闻大阪府内两大极道组织联手，却也不知道有什么大动作。
只是府内av女优，皆是统一起来，陈昆搞的评级机构，基本上就是荷兰的那一套，然后移植到了这里。
当然架构用的是美国vca的架构，选拔女优，筛选优质女优进行包装，这也是必由之路。
如果凡是素人就用，然后图个物美价廉，成本折算下来，赚头并不多，而且费时费力，还要承担社会舆论压力。
评级之后，容颜声音身材是三大基本要求，然后各种game适应和play等级来递加片酬，大约就是删减了之前本土的色情片单种技术逐一增加片酬的规矩。
对一些火起来的女优并不公平，但很抱歉，府内大部分的av工作室。都没有什么红火的女优，所以，这些并不算什么。
长濑心弦知道陈昆和这些极道组织做什么，虽然不齿。但也没有阻拦，事到如今，他要是不齿，也实在是没脸。
长濑多弥约见陈昆，开口就是一声称赞。只道明国，却是不说中国或者明治维新之后那些可怜虫所言的清国。
明国，便是大明，天朝上国，威名赫赫。
除开秦始皇，得国之正，莫过大明，便是在东瀛大阪府内，关西数百年风流，也深知明国威严。赫赫煌煌，实在是令人敬佩。
长濑多弥口称明国高人，便是很高的夸赞。
由衷的。
论手段，便是再怎么想，也没料到陈昆陡然发难，不过是抓住一个机会而已，竟然就赶尽杀绝，堂堂正正地利益拉拢，且陈昆并非无力之人。文有宇宙步兵，武有一水流院。更有鲁西平霸气无双，长濑武家竟然无一人可以迫其分毫。
这就是势，气势上而言，长濑武家从头输到尾。就没有一分一毫的便宜占到。
再加上长濑川一声大喊，各路商家的名流才子，若说没有脑袋上被戴了绿帽的感觉，是决计不可能的。
东瀛之地，终究是男尊女卑之地，尽管时至今日。二十年经济停滞，导致了男权社会的情感崩塌宛若信仰幻灭，女人的价值观瞬间就冲破了重重枷锁，这就是为什么现如今东瀛列岛女人的嚣张跋扈显得这样突兀没由来。
不是因为女人疯狂，而是经济的停顿，导致了男人的萎顿。
形势逆转，莫过于此。
因而暴走女王一声呐喊，洋溢的笑容，身上的拖尾“色打挂”，便好似等了那中国陈昆许久许久，这些人，萌生退意，最后僵持，也就是一种面子上的问题。
而到佐佐木离去，高官先走，“警察”后来，那长濑多弥的几个心腹现在是不是已经做成了肉饼喂狗，已经不重要了。
陈昆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磊磊落落。
也不会有人说，弱小如宇宙步兵，竟然染指长濑武家的主公换代，血腥之处，虽然少了许多子弑母的戏码，但这下克上，还真是东瀛列岛喜闻乐见的故事。
人们津津乐道之处，只会说长濑心弦隐忍多年，外联神龙寺，内尊佐佐木，果然是一时枭雄，和歌山真豪杰是也。
谁会想到有这么一个中国人来过出现过？不会。
“这里的白花蛇舌草，还真是旺盛呢。”
陈昆折了一支白花蛇舌草在口中嚼了一下，这等药草，倒也不错，和歌山中没什么污染，清净的厉害，倒确实有些好东西在。
“社长，吾有一事，希望社长能够答应吾。”
“哦？请讲。”
陈昆将手中白花蛇舌草扔在草丛中，站在台阶上，长濑多弥身穿素服，跪坐在走廊上晒着太阳，一旁是茶几，茶道的器具，一应俱全。
只是陈昆终究不喜这种细致到了极致的东瀛茶道。
匠气十足的让人厌恶，茶道不是程序，不是层层剥离，每一个过程，都是有其原因，但如果硬要说为什么要刷出泡沫，为什么要弄成绿色才喝，那根本就不是道，而是为了喝茶。
茶圣陆羽若是这般，他最后也就是个茶博士。
“爱川是个有想法的孩子。社长如果……吾希望社长好好待她。”
“唔……她很喜欢cosplay呢。”
陈昆沉吟了一番，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踏步朝前，向后挥挥手：“长濑川可不会因为cosplay就开始玩茶道呢。”
说罢，院门之下，陈昆的身形缓缓向下，长濑多弥杯中绿茶沏好，再一看，陈昆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
是夜，师兄弟三人在偏厢聚首，一水流院六个番队留了一队在长濑武家本庄听候陈昆调遣，其余人等，已然是返回大阪府，山下警察猎猎而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一群人轰轰烈烈而来，热热闹闹而去。
“玉璋，你要作甚？”
鲁西平皱眉问道。
灯火幽暗。陈昆看着江山和鲁西平，轻声道：“长濑心弦不可信，不过既然要遍布道场，他的第一站。必然是在大阪府。如何合作，我自有考量。不过那群黑社会，我倒是不想交涉太深。”
“你的意思是……”
江山面色一沉。
陈昆手掌成刀，在脖子上缓缓一划：“栽赃陷害，让他们狗咬狗去。”
这等话。这样平静地说出来，让鲁西平斟酌了一番：“国内若是如此，早晚会被查出来枪毙……不过既然要动手，你拿个章程，到了地方，取了人头就走，神不知鬼不觉倒也容易。”
陈昆摇摇头：“不不不，不能神不知鬼不觉，要闹的动静大一些，所以。师哥你不太好出手，需江哥出马才行。江哥行事雷霆万钧，逮住两家半生不熟的黑社会头子，做死在家中，要做的有点那么似是而非，这群人头脑简单，想法单纯，引得神龙寺那帮人焦头烂额，就足够保宇宙步兵安稳一年半载。”
“一年之后，神龙寺原地踏步。咱们倒是可以让道场起立，推波助澜，有丰臣钢木此獠殿后，事情倒也简单起来。”
三人琢磨了一番。陈昆又道：“若是神龙寺他们大打出手，还可以继续栽赃，到时候无暇兼顾，这里面浑水摸鱼……还能赚些外快钱。”
“玉璋，这样做，多有不妥。警察若是查的细致，还是能寻到蛛丝马迹。不如还是让我下手，神不知鬼不觉，两边都取几个人头，这样倒也容易一些。”
鲁西平郑重说道。
“师傅也说过，和这种人打交道，上海滩上就没见过靠细致活儿的，混江湖的，没那个耐心脾气，不如直截了当，都是没脑子靠气力吃饭的人，激动一下，就会暴起。你要栽赃，就得选个脑袋瓜子不用转弯的。两边地盘扔几个人头，还怕这些黑社会不自己去脑补？”
江哥也是对陈昆劝说道。
“不过……还需一个理由。”陈昆眼神闪烁，想了想，“这av女优评级，本来就是考究的事情，利润可观的话，恐怕都会财迷心窍。虽然不至于跟vca几亿美金的利润，但东南亚做色情片做的好，立刻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你不能做逼良为娼的事情。”
鲁西平皱眉道。
“和我无关，只是适逢其会，运作一番，下水之后，坑的也是这帮子黑社会。那个神龙寺信长，早先在大阪府交锋过了，是个狠辣的角色，早晚都要送他上西天。”
陈昆淡然一笑，又道：“亏得是在这里，若是在国内，便不好这么行事，否则，师傅倒是要先把我们掌毙了再说。”
他自己神色凝重了一番，倒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和黑社会搭上，基本上要么弄死他们，要么就只能加入他们，没有第二条路。
至于和歌山此行，目的倒也实现了一半，有了本土土豪相助，官方就算是有了一半。
宇宙步兵只有强大，才能对陈昆有实际的意义，他自然要为公司这些员工负责，固然老头子也说拿起放下的道理，但承担承担，到了此刻，他也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这点枭雄本色，就算不是天生，模仿个样子出来，还是有的。
加上鲁西平江山在此，心中果然就是镇定无比，最不济，暴力对屠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不起拍拍屁股，回国做事罢了。
根基有了，还需要担心这么多作甚。
……
第二日，照着剧本走的宇宙步兵也算是踩着钢丝玩心跳，八歧大蛇藤原金寺幸亏没在这里受累，虽然陈昆尽量说的轻松无谓，还是让藤原金寺这位老鸟琢磨出里头的惊心动魄。
他是不信陈昆这个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孤身涉险的，这不符合陈昆的个性。也不相信陈昆没头没脑就开始调戏黑社会好玩。
八歧大蛇看的明白，从上海博览会这档子漫展就看出来了。
这厮很急切，急切的要壮大自己的能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急切，为什么这样急于让自己强大起来，但藤原金寺宁肯看到一个好高骛远的领袖，也不愿意看到一个战战兢兢畏首畏尾的人。
因而即便明知道陈昆在和歌山县内是一种大冒险，但八歧大蛇思量之后，唯有全力以赴，为陈昆知己情谊。为自己满腔梦想，灼灼拼搏罢了。
说起来，这两人，倒是颠倒了过来。各自在异国他乡左右活动，说着自己违心的话，做着自己本来非常不愿意但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天知道世界上真有神明的话，是不是在玩弄这些可怜的小虫子们。
“什么意思？”
神龙寺信长在大阪宴请诸位大佬，陈昆自然是主座举杯。只是陈昆谈到一件事情，倒是让人纷纷侧目，神龙寺不解，诸位大佬也是不解，不过这些不是他关心的事情。
“小小的合作罢了。”
陈昆饮了一杯清酒，这风俗店还算高档，陪酒的韩国女人长相虽然差了些，但胜在丰腴，只是陈昆见惯了上等货色，便不将这些女人放在心上。风俗娘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知道陈昆意不在此，于是也就淡然退下，或是寻个满意老大依靠起来。
有些把持不住的，随便抱了个几乎是袒胸露乳的，跑去偏方扯掉身上衣裤就是一阵低吼娇喘，端的是放浪形骸。
“一天后，新成立的事务所就要开始推广，皆是以商业街祭奠的名义，广而告之一番，到时候。捧场的人要多，所以，各位要尽量做的花枝招展一些。”
陈昆眼皮都懒得多抬一下，如是说道。
“这种事情。随便找点人不就行了？”
神龙寺信长皱眉。
“你觉得我会做那种简单的事情？”
陈昆举杯遮着下巴，反问。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配合就是。”
“然也。”
陈昆点点头，又从怀中摸出一张大阪开发银行的支票，三百万。
“这是一点点幸苦费。此事。对各位本来也是一桩好事，届时，若入京都下东京，上洛上京，都是如此。若诸君有名扬四方的雄心壮志，我推波助澜一把，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他此时此刻的形象在那些陌生的老大眼中，已经是属于深不可测的档次，而且这一次出来，长濑武家那些和长濑川关系不错的年轻子弟或者学徒，长濑川挑选了一些，入了大阪府。
府内之事，长濑武家并不是很擅长。
但自然有专门打点之事，加上日后和歌山县承诺的各种大型活动，就算是赔本赚吆喝，也是需要尽力而为。
林林总总，陈昆便是和那入江东借兵的诸葛孔明，不管是怎么来，气势上要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就算一张嘴开喷，也要是当世最顶级的黄金嘴炮。
上海漫展之事，dvd的录制已经开始，种种文件等候陈昆签字，他不日就要返回上海，但陈援朝和华永军也知道他不会反悔，只是担心夜长梦多迟则有变，所以提点一下陈昆。
陈昆也不点破，拖拖也无妨，甚至可以挫一挫锐气，让陈援朝和华永军也不敢太过强势。
和什么人说什么话，和什么人做什么事，他心中门门清，涉及到利益的事情，脑袋里只需要两个字——算计。
足矣。
他在大阪府内要做点动静，不掩人耳目又如何去做？到时候府内黑道火并，雅库扎们群龙无首会不会做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
在座众人，哪怕是在隔壁正在嘿咻啪啪啪的那位，谁不是手头捏着几十上百好能打能杀的蠢货……谁还能看谁顺眼不是？若是死了个把人，要是矛头一指证据确凿，那就是群起攻之的结果。
雅库扎的世界，可没有什么法律的框架，更遑论道德。
法律是道德的最后底线……仿佛是这样的。
所以黑社会，总是能够突破下限，并且无限次地让人无法对这个生存团体带有任何好感。
就好比“廉洁的贪官”这种词组，它的本身就是矛盾的，是错误的，是不存在的。
所以“正义的黑社会”，也是完全不存在的事物，哪怕这个事物有过闪光点，但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陈昆只是划清界限，做的更加心狠手辣。
……
又是一天，府内各大电台开始广而告之。虽然现金流很夸张，但依然是值得的，加上昨夜打了个电话给东京的高木刚宪，要找一些还算专业的“临时工”还是比较容易的。
“前辈。多谢。”
陈昆诚心诚意感谢说道。
高木敦厚身材又胖了许多，擂了陈昆肩头一拳：“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见外的厉害了呢。”
“是是是，见外了。”
陈昆笑了笑：“前辈不去上海，实在是可惜了。”
“啊……可惜了。确实可惜了。”
高木唏嘘了一番。不过还是道：“不过社长分身无暇，这边有了更多的任务，外围的推广，也多亏了你的那些cosplayer团队。”
“不过这一次，怎么突然要参加什么商业街的祭典来了？”
高木昨日才从东京连夜赶过来，而其他人则是东海道新干线早上过来，刚刚到，这会儿正在宇宙步兵公司的租赁公寓中入住。
“确实有一些原因。”
陈昆和高木刚宪边走边说，到了那条商业街，陈昆道：“我和和歌山的长濑武家有点关系。合作了一家道场，准备在大阪府开第一家道场。就在商业街的中间内高层。”
“纳尼？！”
高木一惊。
“然后还有一事，也不妨告诉前辈。”陈昆附耳轻声，说了一番之后。
高木刚宪更是大惊失色：“什么？！竟然和黑道的人合作！还是av映画，陈桑，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放心吧前辈，我自有打算，绝对不会牵扯进去，这里面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会让前辈知道真相。”
陈昆这般说着，让高木刚宪也有些惊诧莫名了，这一年多下来。陈昆由弱变强，到现在已经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了，可是即便如此，这个家伙的疯狂仿佛总归是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是变本加厉，越来越疯狂。
没有一个尽头。
极道组织的手段。恐怕东京湾中那些钢筋混凝土非常清楚，但高木刚宪同样知道，陈昆不是那种无脑的人，既然他这么做，必然是有什么原因。
“你发展的欲望太急切了。”
高木刚宪微微皱眉，劝诫道。
“时不待我，不亦非常手段，很难迅猛发展，我固然可以接着中国崛起的大势一举腾飞，但诸强并立，国内发展，最多就是齐头并进的势头。这固然是一件好事，但还不够，我需要更加稳固，更加值得让各方面深思熟虑的实力和影响力。”
陈昆很是认真对高木刚宪道：“更何况，我还有一些心愿，而这些心愿，没有宇宙步兵的强大，是难以做到的。”
他自然是不会说出“我是要为了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努力奋斗”这种让人几欲钻地洞的话，只是，多少好像是倾斜了一番，所以……他还是觉得底气不足了一些。
“唉……既然如此，陈桑你万事小心，黑道的人……最好还是斩断的好。”
高木刚宪苦口婆心地说道。
陈昆点点头，微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前辈放心。”
高木刚宪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多说也是无益，他从东京过来，也未料到陈昆会有如此大的动作。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陈昆的想法和念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力。
府内电视台会有直播，一般来说，商业街的祭典，都是小电视台报道一下，然后报纸报道一下，不过若是声势浩大，大部分还是会有特别放送。
而这一次，应当也算是声势浩大吧。
不过鲁西平回到大阪府后，丰臣钢木也是摆宴请了陈昆，打了电话回去请示老头子的意思，大体上就是点了个头，随后的想法，就是要挂着一点名头出来，武英级的证书要让徒儿们多考几张。
其实那玩意儿没用，但在国外混的话，还真心吃得开。
大阪府内要开道场，知会当地道场是必须的事情，当然指的是有名有姓的，授徒馆和空手馆之所以不能称为道场，那是因为没有“传道”，道场的重点，就在“传道”上，也就是拼正宗和实力的意思。
丰臣钢木听闻，自然是兴致勃勃，所以总体来说，是有长濑武家、丰臣一水流院以及赵炳坤门下的这些的徒儿徒孙们。
要论卸胳膊拎着器械对砍，那自然是老头子的门下胜券在握，不过器械兵刃，是没处去教的，硬要改良，那就得奔着两条路子去。
一是养生二是健身。
这是全世界都喜闻乐见的事情。
当下长濑心弦活动了一番，钱不算太大的问题，重点在于府内的其余道场怎么看，若是群而攻之，那就是“踢馆”这种桥段出来，但有鲁西平在，万事不愁。
其实两天的突发性宣传，也足够让本就关注商业街的人，知道有那么一出。
果不其然，一天内有两次巡游，早中午，然后就是临近子夜。
早上那次，东京过来的专业“临时工”身穿和服手持折扇，花枝招展踩着高脚木屐，面白红唇，媚眼如丝。
开路两个秀气美女，手提花篮，花篮中五彩花瓣抛在半空，徐徐落下，后面便是一人当前，花枝招展锦衣翩翩。
那一身艳丽的拖尾“色打挂”，那俏丽容颜幸福微笑，让人不得不赞叹一番。
“花魁道中！”
高木刚宪这会儿才终于知道，为什么陈昆让人安排要这些服装，这些专业的“临时工”，看来宣传的噱头，大的惊人。
而扮演花魁角色者，不是一米七八黑丝大长腿是谁？
长濑川脚踩高脚木屐，手臂碧玉如莲藕，妆容俏丽，妙目传神，一身锦衣更是夺目，人靠衣装马靠鞍，本来就身材高挑漂亮无比的长濑川，自然是让人越发喜欢起来。
而左右开道，是持棍武士，头巾包裹，腰间是一柄胁差，脚踩草鞋，蓝衣服装吆喝起来，从街头开始，两侧不同的美女在那里抛洒花瓣彩纸，一派莺莺燕燕的夺目。
电视台过来，也是暗暗庆幸果然不错。
商业街祭典委员会被长濑心弦硬塞了钞票之后，加上神龙寺信长的威胁，自然是没有任何压力，原本敢怒不敢言，这时候也是无话可说。
随后长濑武家身穿道服的武士缓步跟进，江哥也是友情客串了一把，身上肌肉暴露在空气中，这种恐怖的野蛮力量，和花魁道中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此时此刻，周围的尖叫声，便是最好的答案，也不需要更多的解释。
恐怕今天过后，也会有无数人打听，那花魁到底是何人吧。
这一出花魁道中，抢人眼球无比，高木刚宪也是越发地佩服陈昆的脑袋果然好用，这种时候即刻想出来的点子，两天之内便做好，实在是有点叹为观止。
于是乎，当道场牌子举起来之后，明天报纸上，恐怕便会人人知道这个道场的名字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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