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胸闷的老管家
感谢团子（黑嫂）的打赏！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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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解决掉金钱会四大金刚中的宝金刚，啸天和老管家赶紧趁着混乱的夜色，带着被束缚的薛宝，离开了已经变成一堆废墟的金钱霸。
周围已经有不少的人返回现场，不远的街道上，也已经传来了警笛的鸣叫声。
……
杨小倩现在很烦。
不是说那废墟中，被源源不断挖出支离破碎的躯体让她感到恐惧，从警校毕业到现在，比这样血腥的现场她也见多了。
让她心烦意乱的主要原因，还是从原来属于金钱霸控制室的废墟中，发现了当晚舞池区域监控录像的备份磁卡。
这本来是件开心的事情，有了这个磁卡，警方对于当晚金钱霸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会有更加直观的了解。
只是经过了技术室的恢复，杨小倩竟然在纷乱嘈杂的舞池人群中，看到了欧阳啸天的身影，还有那条古怪的小狗，心情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
“大变|态去那里做什么？”
看着欧阳啸天只是匆匆从镜头前一闪而过，杨小倩心中突然有个猜测。
她还记得白天在病房受袭后，啸天的表现很明显就是要去找那些杀手的麻烦，看他当时那自信的样子，要不是自己拼命拦住的话，估计他还真的能找到杀手的踪迹。
“难道，这些死掉的家伙，就是白天偷袭那大变|态的杀手？他真的跑去找他们报仇去了？”
在现场废墟里发现的各种违禁武器，特别是ATR－3000制式弩箭的碎片，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个猜测。
随着发掘的持续进行，发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当各种线索汇集到了一起后，警队从上到下，有喜悦，有惊疑，甚至还有恐惧。
违禁武器，死者身份确定，非人的战斗现场，这一切，好像都能有效的串联在一起，但是同样让人感到荒诞不羁。
就算是一群已经能确认杀手身份的死者，身边还散落无数的违禁武器，但是警队中，谁也没办法将这栋由坚固厂房改装的三层夜总会倒塌，与目击证人所说的两个黑影打斗联系上。
这他妹的还是人吗？这又不是电视里的超人，钢铁侠和葫芦娃，还是说两人动用的，是各种榴弹炮，火箭弹什么的。
但是根据几个路人的证词和现场的战斗痕迹，又明显能推断出打斗的这个结论，应该是确凿无疑。
就连之前很笃定欧阳啸天牵涉其中的杨小倩，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
就那个大变|态，估计自己一个能打三个，他会是超人？还不如说自己是那个拿柄大剑，喊一声就能变身的希瑞呢。
现场那几块破损的金钱链坠，倒是给了警队不少的惊喜。
说起来，金钱会集团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进入了警队的视线，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有效的证据，在不影响经济建设的前提下，他们也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这次倒好，在金钱会旗下的夜总会发现的这些东西，不管是违禁品也好，杀手身份的确认也好，都已经足够引起上面的重视，最少，在以后对其监察的力度和遇到的阻碍上，条件将会放宽不少。
“不管是谁，只要露出了狐狸尾巴，我们就要将其揪出来，散会！”
在刑警队讨论会上，杨小倩没有说出啸天和此事有关的猜测，倒不是想要包庇啸天，而是她希望能直接从啸天那里得到答案，到时候劝他自首，也算是那个家伙白天救自己一命的一点回报。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无人应答，请稍后再拨。”
看着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手机，杨小倩心中那个火，决定再给那个死变|态一次机会，要是再不接自己的电话，明天就直接杀去他家，撕下那个家伙的面具。
可惜她的这番好心实在是注定了没有效果，没有别的原因，其实就是身为魔王的啸天他，不、会、用、手、机、接、电、话！
在啸天的记忆碎片里，只有一些对原有身体印象最重要的事，才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些下来，而那些普通的事情，甚至是某些基础的生活技能，他好像也有太多的遗忘。
就像是现在的他，手里一左一右地拿着两只筷子，看着眼前满桌的美食，肚子里饿得发蹿，却无从下手。
魔王用筷子，开玩笑，啸天是不会用这种看上去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是艰难无比的工具用餐的，比起之前常用的刀叉来，这简直就是惩罚犯人的刑具。
说起来啸天也是蛮惨，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吃过一顿安稳的饭，第一天直接饿肚子，路上不小心救了个人，就住院包成木乃伊，每天挂点滴。
现在竟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饶是暂时没有羞愧概念的魔王同学，也是有些尴尬。
所幸双臂受伤，再次被包扎得严严实实，有了这个借口，他干脆停下了手，享受着女仆喂食的乐趣。
看着老管家那双上下翻飞的筷子，准确无误地架起盘中的每一块食物，啸天由衷地对他产生了敬佩之意，“真不愧是我目前在人类世界中看到的第一高手！厉害！”
不知道老管家以后了解到，为什么啸天会崇拜自己的原因后，会不会一巴掌怕死他，就目前来说，他看啸天真是越来越中意。
有自信，够坚韧，有悟性，能挨打，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四有新人，而这些，也基本上都是现在社会大部分年轻人缺乏的品质。
再加上他自以为啸天的异能觉醒，老管家头一次主动产生了收徒的念头。
“来拜师啊？怎么还不来拜师？不是都和你家老爸说好的吗？怎么还不来求我啊？”
看着啸天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老管家既是高兴又是恼火，终于忍不住停下了筷子，开口说道：“听你父亲说，你想和我学习武道？”
“嗯嗯。”
满嘴美食的啸天忙不迭地点头，努力咽下，差点没噎死，“你愿意教我？”
老管家傲然地摸了摸白须，点头，“教可以，但是之前我要问清楚你几个问题。”
“嗯嗯，没问题，你问。”
老管家将餐厅中的仆人们挥退，神色严肃的开始发问。
“你习武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当然是变得更加厉害，将那些对我图谋不轨的家伙统统灭杀干净！”
老管家的面孔抽了抽，长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你上一次，晚上救那个女孩之前，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想法？”
啸天搔了搔脑袋，“没什么想法。”
“哦？”
老管家的脸色和缓了一点，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那是一看到有人在犯罪，就义不容辞的冲上去了吧？”
啸天的摇得拨浪鼓一样，“没，我在边上看戏，他们先来挑衅我的。”
“啥？”
老管家的手一哆嗦，差点就把碗给砸到了啸天的脸上，心中那个恼怒，“我顶你个肺，我……我可是在考验你，才收你做徒弟啊，你难道就不会装着样子，回答得激情一点，口号喊得好听一点吗？”
看着一脸无辜的啸天，老管家觉得自己好像要有心律不齐的趋势，连忙闭上双眼，调息，静气。
“世界很美好，空气多清新，淡定……”
老管家沉思了半晌，再次开口发问：“如果你跟我习武，以后会不会再做出上次那样，对我外孙女那样的荒唐事情？”
老管家自己也没注意，在这话问出的同时，声音还带了一丝颤音，心里那个憋屈，“我顶你个肺啊，是老子在求你当徒弟，还是你在求我收你啊，这么明显的问题，狗都知道怎么回答了吧。”
想到狗，他不禁看了眼正趴在啸天脑袋上，两只前爪抱着一只猪蹄啃的小肥狗，寻思着什么时候向啸天要过来，好好研究一下这只明显不同寻常的小东西。
啸天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老管家会问起这个，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答道：“不会。”
“呼~！”
老管家心中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说道：“不仗武欺人，是我等习武中人必须坚持的信条，难得你终于也这样想了，孺子可教。”
啸天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上次打不过她，所以我暂时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等到我实力大增，一定要再向她发起挑战，打败她，让她臣服于我！”
“滚！”
看着脸色铁青，甩碗离去的老管家，啸天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不过既然没有了外人，他也不再坚守魔王的矜持，双手左右开弓，将面前一桌美味佳肴，一扫而空。
“菲比，话说现实世界真的不错，比起我们在第一炼狱里，食物精致，也美味可口多了。”
“嗯嗯，伟大的主人，留只烤鸡给我，我还没吃饱呢，别和我抢啊，呜呜。”
“那是我的，菲比你怎么敢和主人我抢食物，信不信我禁锢住你，每天让你看着我吃……”
“我错了，伟大的主人，这半只烤鸡是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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