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

        夜千叶已经想一把火把这些胡说八道的人全给点了,之前还夸赞他为边关做了多大的好事呢,这一会儿风向要不要变得这么快啊。

        这会儿不管他们再怎么说自己是真心相爱的都不管用了,板上钉钉的事就摆在眼前呢,古代技术落后,除了把孩子生下来看看到底像谁确认到底是谁的孩子,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要等到那会儿头发都要等白了。

        左丞相在那强迫楚墨爵给一个交代,左言雅信誓旦旦的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楚墨爵的,丝毫不顾及自己丈夫的脸面。

        南宫羽感觉自己脑袋上长了草原,绿了一片。

        “邪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

        这就是没法解释的问题。

        本来就跟他无关,他要怎么解释?

        “邪王口口声声说对左言雅没有任何想法,现在闹出这种事难道是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南宫羽丝毫不让,哪怕夜千叶在他们中间当那个和事佬,依旧没有任何卵用。

        左言雅躲在一旁默不作声,四个月的肚子不算很大,但是也已经看得出来了。

        夜千叶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怀孕过,根本不知道怀了孩子是什么感觉,多听了南宫羽说的话,看着她那凸出来的肚子,也不知怎么地,她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变得怪异起来了。

        明知道楚墨爵是不可能接近任何人的,哪怕现在跟南宫羽吵架都离得远远的,怎么可能会随便播种呢,心里那感觉却怎么都压抑不下来。

        “我不可能会做那种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是你的,更不可能是我的。”楚墨爵拉过了发呆的夜千叶,“这辈子我唯一爱的人只有这么一个,就算全天下女子都死绝了,我也绝对不会爱上一个我根本不可能去爱的人。”

        说罢,他潇洒离去。

        左言雅扣住了自己的手心,在楚墨爵面前她居然没了反驳的勇气。

        南宫羽冷冷瞥了她一眼,不想多说什么,也回去了。

        邪王府内,气氛十分紧张。

        这种无妄之灾不管摊到谁的头上都得气个半死,夜千叶还不怕死的问了一句,“那孩子不会真的是你的吧?”

        搞得楚墨爵直接拉住她,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顿打,“你说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咋随随便便就打人。”夜千叶挣扎着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他们说的跟真的似的,会不会是哪天夜里中了迷药,被左言雅那丫头给强了?”

        这种事情说不定会发生啊,万一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

        “你把邪王府的暗卫都当傻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想用迷药放倒我,我真有这么好搞定吗。”楚墨爵捏了下她的脸,“那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我知道,我也就是问问。”夜千叶耸了耸肩,“那现在咱们到底该怎么办,他们死死咬住肯定是你干的。”

        “既然本身就是一场错误,那肯定有源头,那孩子总不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有道理,孩子他爹肯定另有其人,真没想到这个左言雅还挺大胆的,没成亲就敢乱搞啊,南宫羽还能没发觉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夜千叶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阴谋,这事也绝对不是偶然,至于到底谁在里面捣鬼谁都有嫌疑。

        “再大胆也没你大胆。”如果不是认识了夜千叶这么久,一个普通的男人要听到她这么直白的说话,恐怕要被她给直接给吓晕过去。

        “我怎么了,我这叫真性情,懂不。”夜千叶老脸一红,她这辈子是注定装不成春节的小姑娘了,奔着女汉子的道路越走越远啊。

        楚墨爵没有继续跟她争论这个话题,直接抱起了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她哇哇大叫,搂紧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呀。”

        “吓唬你。”他笑着把人带进了卧房内,“不如咱们就地制造出一个孩子来吧。”

        “走开你,你没有八抬大轿亲自把本太子娶进门,本太子是绝对不会给你碰的!”话是这么说的,可为啥她还是被人给放倒在床上了?

        夜千叶抓住被子,警惕道:“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楚墨爵使劲拽开她身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俯身上去,亲了下她的额头,“想要好好看你。”

        “神经,怎么看不行,非得这么看。”夜千叶推开了他的脸,坐了起来。

        章节目录第230章想看你穿女装

        搞得她还神经一紧张呢,没想他居然就说一句想看她,她脸上又没花,有啥好看的。

        楚墨爵还是抱着她,在她的后背蹭了蹭,喃喃道:“想看你穿女装的样子了。”

        “别闹了,这种时候要是穿了女装被人发现了那还得了啊。”这可是非常时刻,他们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被人给发现,穿女装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不会的,就呆在这里,穿给我一个人看。”楚墨爵跟变戏法似的,真拿出来一套嫩黄色的裙装来,“上回让凤挽澜带来的,试试看。”

        “不要,他的审美观我可不相信。”看着颜色粉嫩嫩的,里面也知道是咋样的呢,指不定这里漏个肉,那里薄的都能看见里头穿的亵衣。

        “小爷我的审美观到底怎么招惹你了?”凤挽澜每次出现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一个正常的地方,这次直接从柜子里跳了出来,“不要,小爷我直接退了去,还花了好几两银子才买到的呢。”

        “你下次能不能从正常一点的地方出来?”夜千叶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凤挽澜吓过多少次了,真是生活处处有‘惊喜’啊。

        “从正常的地方出来怎么能体现小爷我的特殊。”凤挽澜这次穿的很正经,一身灰色的长袍,素雅得当,那张跟楚墨爵有几分相似的脸上露着恶心巴拉的笑容。

        每次看到他,她总想拿自己的大脚丫子去踩他那张欠揍的脸。

        凤挽澜也是个极其皮厚的,不管夜千叶怎么损他,他还是我行我素,天上天下绝无仅有,要不是看在他是楚墨爵的兄弟的份上,她真想让他好好的怀疑一下人生。

        “从衣柜里蹦出来也没见的你多高了。”夜千叶撇撇嘴,像凤挽澜这种专门破坏别人感情的,以前是要浸猪笼的,偏偏在这儿她对他无计可施。

        除了呲牙咧嘴的跟他吵一架以外别无他法,每次看到他那欠揍的脸蛋,她都觉得自己肯定会长针眼。

        “这你就不懂了。”

        夜千叶一听凤挽澜这惯用的开场白,就知道肯定又要长篇大论一堆,她赶紧打断了他,“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关于这次的事,你有什么发现没?”

        “我又不当官儿,哪懂你们那些弯弯道道,我看那女人的面相就不善,不是好惹的主儿,干脆来个毁尸灭迹,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个鬼。”夜千叶翻了个白眼,好端端一个重臣的女儿说死就死了,还一劳永逸,住牢里一辈子还差不多。

        寻常人家的闺女死了,可能不会引起多大的骚乱,左言雅死了,首先会被怀疑上的人就是楚墨爵,紧接着就是她,就是伪装成了自杀,那也是因楚墨爵而起,反正不管咋样,都摆脱不了嫌疑。

        这会儿闹出人命来,可能会更让人怀疑这事情就是楚墨爵干的。

        “是你要问我的,问不出所以然来又骂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凤挽澜郁闷的坐到了一旁,“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借点银子给我?”

        “这事你还是问你的亲哥哥去吧。”她比他更缺钱花,府里大大小小的开支都要钱,总不能回回都问楚墨爵要,她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的。

        库房里是有那么些财宝,要她真拿出去典当了,人家不知道她想要干嘛呢。

        被打断了节奏的楚墨爵本来就想拿凤挽澜开刀,这下亲自撞上枪口了,甭管他愿不愿意,俩人又在外面操练起来了。

        活生生一对暴力分子。

        她懒得去劝,直接窝小书房看书去了。

        等她看了一半,屋外才没有了声音,出去一看,又吐血的吐血,鼻青脸肿的鼻青脸肿。

        夜千叶跟着凤挽澜到了他最近住的地方,他已经搬离了烟花柳巷,住在一条偏僻的街上,大白天都看不到人影,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地,她接近了这个地方之后就觉得浑身发冷。

        推开了他家的大门,扑面而来一股阴冷的气息,就好像这里几百年没住过人了。

        凤挽澜还跟没事人一样,对着她说到:“你还是小爷我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呢。”

        “你有那么缺钱吗?”福方街,三文街,状元街,哪条街不能住,非得住这种地方,明明是同一个爹生的,咋差距那么大呢。

        “这是一个问题吗,刚才我都问你借钱了,你觉得小爷我还能有钱?”

        “那为什么不继续住在那些地方?”夜千叶问。

        “小爷我怎么着也是个大男人,这帮老小子正打算拍卖小爷我的初夜权呢,到时候是小爷我上他们,还是他们上小爷我啊。”他自己还是一个非常有节操的人,要真给他们干成了这件事,以后还能混吗。

        夜千叶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丫在那帮人身上坑了不少钱,贡献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正常,像他这样只进不出的貔貅能长留在某一处就有鬼了。

        “再加上小爷我开销大,只能暂时居住在此处,你看这儿的院子这么大,一年才只要一两银子。”

        京城的地价可不低,正常情况下这样一间三合院就要一百两银子,一两银子租一年,除非是地方偏远的村落,否则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便宜的价格。

        夜千叶一下联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你该不会是出卖色相才找到了了这么便宜的地方了吧?”

        “怎么说话呢。”凤挽澜推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这可只有小爷我一个人住。”

        “好吧,那我回去了。”她只负责把人送回来,还没打算在这里再坐一会儿。

        凤挽澜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她走啊,赶紧把这财主给拉住了,“名义上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嫂子,看到自己的小叔子过这么悲惨的生活咋也不说接济一下。”

        “合着你让我送你来就是打折主意?”夜千叶推开了他负伤的爪子,“你也知道我也缺钱啊,不然你住在太子府,我免你食宿,只要你平常干点活就行了。”

        “靠,你也太黑了,给我住就住吧,竟然想让小爷我当下人。”凤挽澜暗地里施展媚术,就是还没迷惑成功呢,夜千叶的爪子就袭上了他的眼珠子,力气大的几乎是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扣掉。

        这就是想占便宜又不想自己花力气,哪有这么好的事,当花魁还要挖空心思去骗那群色欲熏心的男人们呢,在她这也甭想占便宜,必须得付出代价。

        夜千叶前后左右都转了一圈,这屋子一看就是没人气儿,灶台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灰,想凤挽澜这人也不是会做饭的。

        一日三餐都下馆子的话,再多的钱也不够花。

        最后,还是留了一点银子给他,怎么说也是楚墨爵的亲弟弟,她不能看着人家饿死了吧。

        没想就过了一天,他就卷着铺盖到太子府了。

        太子府闲置的院子有好几个,随便选一个都要比他那破地方奢华。

        “昨儿个夜里我见着一穿白衣服的姑娘从我房里一晃而过,吓死小爷我了,你说我还能住啊。”凤挽澜将铺盖一放,交给了旁边的下人。

        “难怪这么便宜,原来闹鬼。”夜千叶让丫鬟安排下去,给他挑个离她远一点的地方,她可不想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凤挽澜在他面前闲晃。

        “那是小爷我有挑战精神。”凤挽澜坐下来喝了一大杯茶水,才问:“楚墨爵也住这儿么?”

        “你觉得呢?”

        “罢了,反正该见过的我都见过,不在乎这些。”

        丫鬟安排好了住处,把他的东西都整理完毕后,他就正式入住了太子府,还好他这人比较识相,就是住在同一个府里也很少露面,整天神神秘秘不晓得在鼓捣什么玩意。

        没等她费心去烦他的事情,左言雅突然滑胎的消息震惊朝野,在这种医疗设施落后,看子嗣看得比金子还重的朝代,掉了一个还在非议当中的胎儿绝对是一件劲爆眼球的大事。

        尤其是处在这暴风中心的楚墨爵,更成了众矢之的。

        孩子没了,更把这矛头指向了楚墨爵。

        定然是上天都看不下去楚墨爵这般无情,所以才会让她掉了这个孩子。

        如果楚墨爵再不拿出点交代来的话,那就是天底下最罪大恶极的人了。

        旁人大多都是看好戏的,没人出来说一句,他们俩就显得孤立无援了,左丞相原本就有不少向着他的臣子,如今闹出这种事来更是跟这位朝廷重臣站在了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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