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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交锋!


阿曼丝南来z国,住的同样也是国家宾馆,环境清幽,设备高端。容止拿着记者证进去,谁知一进大厅竟然见到了木颐。

        大冷天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感觉有点儿冷,而学长只穿了套西装。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一副精英干练的样子。

        “木颐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这次曼总的安全是市里负责的,我过来安排点儿事儿,你来这儿找人?”木颐解释了之后问道。

        “我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采访到阿曼丝南先生。”容止说完耸耸肩,怕木颐有什么正事儿,就说:“你要是忙的话就去吧,我知道他在二十六楼。”

        “我也没什么事儿,正好路熟,我带你过去,只是……”

        学长的话并没有说完,容止一想,问道:“只是我这会儿见不到他人是吗?”

        “小学妹就是聪明!”木颐笑着说,然后带着容止进电梯,按了楼层说:“我十分钟前从他办公室出来,看他身边的一个官员,带进去了一个女人。”

        “女人?”

        木颐点头,“那个女的打扮的很时尚,我听人称她为记者,应该是你同行吧。”

        女人?记者?容止一笑,除了丁殊易她想不到其他人。能这么早就来,还有阿曼丝南先生身边的官员引路,看来,丁殊易这回确实有赢她的条件。

        至少,先机被她占了。容止皱眉,如果这个机会真被丁殊易给拿到了,她会怎样?会难过,会不甘心吗?

        难过可能还不至于,但不甘心总是有的。因为面对的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失去一个好的采访对象,她还做不到心如止水。

        木颐看小学妹皱眉,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笑着问:“小学妹是对自己没信心了?”

        容止一笑,收了收心思,“也不是,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我可能认识。”说完,她摇了摇头说:“不说这些了,一会儿见了就知道了。我听聂姐说,夜臣不愿意上幼儿园想直接读皇双的一年级?”

        她跟聂飞凰比较投缘,上次分开之后就互相留了手机号加了微信,这事儿,聂姐是前天打电话跟她讲的。

        提起儿子,木颐是满脸宠爱,“夜臣已经七岁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读幼儿园,可飞凰感觉他性子孤僻,不爱说话,想让他读一年幼儿园,跟小孩子疯疯闹闹,让人开朗点儿。”

        容止听得直乐,聂姐的顾及她知道,不就是担心夜臣不能融入到群体生活中去。毕竟以前在加拿大的时候,他只上过几个礼拜的幼儿园,从小到大的圈子里,也就是妈妈跟他。

        聂姐的顾虑也完全有必要,只是她感觉夜臣读一年级也没都问题。

        那是个好孩子,只是早熟了点儿,不爱说话了点儿,等到他大了,适应了身边的环境,一切就都好了。

        “那你是支持谁?”容止笑脸盈盈,一副好奇地样子。

        “额……”木颐也是左右为难,说实话,其实他是偏向于儿子的选择的。虽然夜臣不爱跟人说话,可是他人聪明,也没有什么心里疾病。而且他想儿子之所以在小孩子面前表现的如此孤僻,是因为他嫌那些小孩儿太闹腾,太幼稚吧。

        反正他儿子现在对着他,能提要求,能撒娇,时不时还无理取闹一回,他感觉儿子很正常,只是飞凰还把儿子当小孩子看。

        只是一边儿是儿子,一边儿是老婆,那边儿他都得罪不起,“我尊重她们俩个的选择,但是,更倾向于夜臣。”

        容止满意地点头,果然是疼儿子宠老婆的好男人,尊重任何一方的选择,只是一边儿是儿子,一边儿是老婆,木颐学长也不好过。

        “学长很为难?”容止问完看木颐点头,用一副渴望答案的眼神看着自己,笑着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聂姐独自带了夜臣六七年,他们的感情自然好,她也都是为了夜臣好。然而关心则乱,她还以为现在的儿子还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可是夜臣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况且,环境让他成长的比一般孩子要快。”

        看木颐沉思,容止接着说:“聂姐不就是担心夜臣不爱说话,不交朋友?那你就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一些夜臣的改变,当然,主要还是看夜臣,只要夜臣让她放心了。就什么都没问题了。”

        小学妹说的是啊,解铃还需系铃人,还得他们母子沟通才行,当然,他也得不遣余力地光热不是。

        有了大致的方向,不用在愁,木颐夸奖容止,“小学妹读大学的时候心理课满分吧!”

        容止挑眉,“这对一个二级心理培训师来说,不是小菜一碟?”

        木颐大笑,这么直爽,他这个小学妹真是个宝贝。这家里有一个端庄大方又有些幽默的人,怪不得言凉现在天天心情明媚。

        两人说着就到了二十六楼,容止跟着轻车熟路的学长一路见了不少的绿军装,黑西装,才走到一个门前。

        门前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黑人,个个都魁梧彪悍,容止看着他们宽大的手掌,不禁吐了吐舌头,这被打一下,得多疼啊。

        从他们昨天晚上落住到这儿到今天,木颐来的不下于十次,所以保镖对他也很熟。

        “木先生,你好。”其中一个保镖笑着用阿拉伯语打招呼,一口白牙让容止看着就很有喜感。

        木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了!这是我弟妹,是个记者,想拜访一下阿曼丝南先生。”

        黑人保镖听到眼前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记者一时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是z国某个当红明星……

        但惊讶归惊讶,他还是公事公办地说:“木先生知道规矩,无论是谁,没有通行证我们一律不能放行。”

        这是规矩他知道,木颐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就听小学妹说:“通行证,是这个吗?”

        他回头一眼看见那个简单大方的黑卡,有些惊讶。而保镖一看拿的是黑卡,看眼前漂亮姑娘的眼神都不同了。这黑卡是能见到他们主子的通行证,跟里面进去的那个女人拿的完全不一样。

        那白色的通行证只能在z国,仅限于这次用,而这黑卡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见到主子的通行证。

        他们跟在主子面前也好多年了,这黑卡主子出去的屈指可数,他们记得这次来z国,好像就送出去一张。

        是今天中午,给了同主子一起会谈的那个z国的席部长!只是怎么到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但是,保镖来不及细想,恭敬地朝面前的女人点了一下头,“我马上去通报,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容止,麻烦你了。”

        一口流利好听的阿拉伯语让保镖又一次惊讶了,他黑色的眼珠晃了一下,然后定了定神说:“您稍等。”

        容止点头,看一个保镖进去通报,松了口气,对木颐说:“还真是多亏了爸爸给的通行证。”她又看了两眼证,感叹,“没想到这么好用。”

        “呵呵。”木颐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傻姑娘,全世界拿这张卡的人不过三十个。在曼迪卡见到这张卡就如同见到阿曼丝南,那作用绝不比以前的尚方宝剑的威力差。

        小姑娘傻人有傻福。不过,席伯伯真是疼这丫头,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这样给了她。

        一会儿门被打开,笑出来的是保镖,而后面,果然是妆容精致,一身干练的丁殊易。

        丁殊易从屋里出来,一张笑脸盈盈的脸,有些阴沉,她有自信半个小时能说服阿曼丝南让他接受她的采访,可没想到这才二十分钟,阿曼丝南突然来了重要的客人,她就被下了逐客令。

        不过,还好,已经有些脸熟了。况且,她今天快了水容止一步,就已经是她的领先了,她吐了一口浊气,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儿,往外走。谁知道,一出门,竟然看见了她。

        “水容止?”丁殊易有些咬牙切齿。

        “丁记者。”容止冲她点头,语气平淡,就好像跟一个刚见面的人打招呼一样。

        一声记者把丁殊易的理智拉了回来,这是什么场合,这个阿曼丝南的门前,她不能失控,不能过激,她得平静,得平静。

        想着,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似火的红唇勾起,友好地说:“水主编运气真好,真好我刚跟总统先生谈完。”

        容止一笑,一点不在意她这句话的水分,笑着避重就轻地说:“我这个人运气一张不错,丁记者也知道。”

        要在从前,这轻轻的一句话就能挑起了丁殊易心里的火,她恨什么?她恨的就是她的好运气,可今天她听到这句话,却有些开心。

        水容止开始把她当对手了,水容止开始对她不客气了,哈哈。她笑得明艳,眼里有了些许多意味不明白的东西。

        她知道水容止从来都不是那种纯圣母的人。她善良却不会对一个害她的人善良;她心软却不会对一个没有心的人心软;她宽待别人,可也不会因此牺牲自己,她是个聪明人。

        她是个聪明人,把爪牙隐藏起来,可却不容被轻视,惹急了她,一句话,她就能轻轻松松压倒一个人。

        她狠吗?她狠。她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只是生活中的大多数事情,不值得她那样去做。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能变。

        不是她的她不要,她不喜欢的,她不拿。如果要放弃什么,她绝对不会拖拉,一定会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断的干净,如果被背弃……

        再一,再二,她绝对忍不了再三,她不会再三容忍一个不值得的人。

        好啊,水容止,就这样。你不用不争,不用谦让,让我看看,我丁殊易到底那里不如你。

        “花无白日红,谁又能一直幸运下去呢?是不是,水主编。”

        耳边她低声地呢喃,有些嘲弄还有些其他她听不出的东西,容止的脸稍微看向她。

        一张美丽的脸,她一直都知道她漂亮,她眼睛一转,突然看见她单薄的衣服处,有一片红色的印记,很明显……

        她已经结婚,经历过情事,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虽然以前就知道她跟一个很老的男人在一起了,可是见到了这些,她心里还是有些异样。

        她别开眼,看她还不走,似乎在等她回话就轻声说:“丁记者说得对,可那毕竟是花,不是人。”

        而且,我的运气,也不只是碰来的,也有撞的头破血流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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