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旧梦第 14 章 球场逞威

重武器方面,自产飞机大炮坦克短期内指望不上。可能的话买一些。李学文提出了火箭弹系列。小到火箭筒,大到火箭炮。在后世,中国曾提供给越南一种无支架火箭弹。用石头甚至土坷垃当支架,干电池点火。一个战斗分队每人背一枚渗透到敌后,一个齐射打完就撤。威力极大。越军用这一招摧毁了美军的波成东机场。对外宣称是用迫击炮打的。另外提出了化学战的问题。中**队曾吃了日军毒气弹的大亏。防毒面具的技术含量不高。应大量支援国内。在运输方面,李学文提出了远洋船队结合潜艇的构想。

        关于启动资金,各人跟据条件出资。李学文向大哥提出,老家的田地产业可以卖掉。反正将来日本人要打过来。众人觉得有理,也打算卖掉老家的产业。李学文提出在海外初步站住脚后,各位的家属要接出去。不给日本人机会。众人深以为然。

        几天后作出了一系列决议。秘密成立救国同志会。会员分核心、骨干、联系三种。重大项目关键技术只能由核心会员掌握。一般项目和大量的开发生产经营由骨干会员掌握。另外广范联系各界精英人士作为联系会员共同奋斗。救国同志会最高领导机构为执委会。在坐的五位精英为第一届执委。李学文连会员都不是,理由是参加国内抗战。将来通信断绝。其实心里想得是，若但任会员,不免要向组织汇报。中g只能把救国同志会看成外围的外围。根据国g双方的渗透情况,难免日本人能知道。这样各位精英就危险了。不如中g壮大以后再回国搞建设。

        秘密成立救国基金会。五位精英是董事会成员。尽管李学文不要,仍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特别股东参与意见。基金会将根据需要成立外资或合资公司具体各项事业的运作。

        李学文列席了第一届执委会。通过了各项章程。执委会实行分工负责制。重大事项集体讨论决定。日常工作各有分工。李学武任第一届主任委员。负责全面工作,同时负责人事财务。钱北航博士负责科技。李国栋博士负责企业。鲁仁硕士负责金融。张志坚学士负责国内工作。

        执委会决定钱博士尽快先期赴美。一年内打开局面。其余人在国内作资金人员技术等各项准备,随时准备出动。

        散会后各位精英并没有回家,而是继续进行各项细化讨论。这一日,李学文正说着一些短平快的轻工项目。如方便面、纯果汁、速冻食品、小家电等。还有后世才有的商业形态。忽听小莲在喊:"二少爷,电话!"。李学文跑到上房老爷书房。拿起听筒,里面传来黑老大郭峰的嗡嗡喊叫声:"李二少爷!怎么好几天不见!今天可是决赛!撂下电话快来!"

        今天是二十三中暑期校内蓝球联赛的最后一场比赛。由高二三班对阵高三一班。为了这次联赛,专门在球场上拉了灯光。决赛赛场更是照耀地如同白昼。两边摆放着阶梯凳子。此刻观众围的是人山人海。欢呼声鼓掌声如山呼海啸一般。不但本校生,就是外校生也来了不少。

        为何这般热闹?就为了大众情人巴特尔。今天是巴特尔的告别演出。严格说来巴特尔已经不是二十三中的学生了,人家已经拿到毕业证了。今天拿个校冠军是为了给中学生涯画个完美的句号。

        此时已进入下半场,高三一班77比47大比分领先。胜负似乎没了悬念,后面的比赛应该算是垃圾时间了。但观众热情不减。特别是女粉丝们,为巴特尔的每一个进球,每一次蓝板球传球争球运球,每一次防守都拼命地鼓掌欢呼。

        李学文刚到不久。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板凳队员当中系鞋带。这时不该有人注意到李学文,偏偏李学文就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抬眼看去,有如万花丛中一点红,在无数人面中一眼就看到了她。正是在辅仁大学认识的民先队员冯小琳。她怎么在这?难道是本校同学?李学文心里纳闷。冯小琳见李学文终于发现了自己,焉然一笑冲李学文挥了挥手。李学文也不由地一笑,伸手作了个v字形。

        这时裁判吹了暂停。蓝队换人,李学文上场。众人眼前一亮。只见李学文一身蓝色运动背心和短裤,白色运动鞋。身材匀称、肌肉发达,动作协调优雅,步伐轻盈有力,神态温和自信。正是:

        见人未语三分笑,温文尔雅气不凡。翩翩浊世佳公子,多少春闺梦里人。

        场下蓉蓉和君子兰他们高二三班的啦啦队拼命鼓掌欢呼。但势单力薄,未能掀起大浪。

        比赛继续进行。红队边线发球。因为红队一直压着蓝队的半场打,球直接发到巴特尔手中。巴特尔正在自已的得分点附近,接球后转身跳投。众粉丝憋足了劲儿要好好欢呼一番,气都憋到嗓子眼儿了。不想一道蓝白相间的闪电蹿了过来,砰得一声巨响,巴特尔竟当头吃一记盖帽。这道闪电正是李学文,为扼制对方的势头,打击其士气,在巴特尔球出手的瞬间狠狠一掌拍了下去。球飞出场外几十米,触地后弹起飞得更远,没入黑暗当中。全场同时唉的一声叹息。原来众人为欢呼运的气同时泄了,听起来就象一个巨人叹了口气。紧接着嘈杂声口哨声响成一片。

        自然有人去找球。这边换了新球,双方队长验球后,红队再次发球。几番跑动一次传球。球再次到了主要得分手巴特尔手中。运球,好象无人盯守,跳投。不想李学文就埋伏在附近,照方抓药又是狠狠一个盖帽。全场一片哗然。不少女粉丝心中暗骂:"好阴险的李学文!"

        换球再战。红队还没发球,不知谁先喊了巴特尔三字。接着几乎所有的女粉丝也跟着喊,后来几乎全场都有节奏地喊巴特尔三个字,就象有人指挥一样。在强大地声援中,巴特尔再次找到了机会。得球,三步上篮,出手!那道蓝白色的闪电如幽灵般地再次蹿到,又是狠狠地一记盖帽!这一掌不仅拍飞了皮球,还拍得巴特尔三个字的声浪戛然而止,把众人预备狂欢的那口气拍回肚子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少女粉丝流下了眼泪,这个李学文!为啥总和自己的巴特尔过不去?

        红队再次发球。没有人喊叫,全场沉默。三次盖冒使对方失去了自信。传球犹豫当中被李学文抓住了机会将球挑飞。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李学文已在对方的半场追上了球。此时半场仅有李学文一个人,直接三步上篮,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双手扣篮。全场不知所措地沉默着,忽然爆发出一小撮人的欢呼声。当然是高二三班的球迷在捧场。全场一片嗡嗡之声。

        红队底线发球。一般情况下蓝队应快速回防本半场,所以发球和接发球队员都比较懈怠。被李学文偷袭断球成功。紧接着又是上篮扣蓝。那一小撮人再次欢呼雀跃。蓝队士气大振,一次次地瓦解了红队的进攻。而蓝队的反攻成了李学文的个人表演。由于他跑得快,总能在适当的时侯出现在对方防守的空档处。在队友的喂球下频频跳投得分。两队的比分迅速拉近。

        场上的气氛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首先男球迷们逐步倒向了蓝队。象巴特尔这样的顶级高富帅,不遭男人妒忌才出鬼呢。如今有人让巴特尔吃瘪,兴灾乐祸的大有人在。渐渐地一些女粉丝也改变了立场。她们发现李学文也很帅呀。他个子虽然不如巴特尔高,但身材更协调有力。满场飞奔充盈着运动美,看着也很养眼呀。

        这时巴特尔似乎有了复仇的机会。李学文中距离跳投,巴特尔扑过去正面盖帽。巴特尔比李学文高12公分。但李学文的弹跳好。一般青少年的弹跳是40公分,经常锻炼的可达60公分,训炼有素的可达80公分,专业运动员可达100公分。但是身材太高的运动员弹跳不一定好,不过是仗着身高取得空中优势。李学文轻轻一跳是120公分。巴特尔也很历害,能跳80公分。李学文有28公分的高度优势。由于跳得高,滞空时间长。在观众看來两人就如在空中定住了一样。结果是打手进球,两分有效,罚一分球。

        李学文罚球得分,此时场上的比分是77比68。红队叫了暂停。两队各自商量对策。蓉蓉等一干啦啦队员得意洋洋地进场送毛巾送水。哨声一响,两队再战。原来红队的新策略是两人专盯李学文。其他人区域防守。这下就给了蓝队其他队员机会。骆驼李卫东比李学文高12公分。黑老大郭峰比李学文高10公分。师爷常玉清,胡子石爱民个子都和李学文相当。他们四人总有一人无人盯守。蓝队又得了8分。红队只罚球得了一分。比分成了78比76。

        随着比分的拉近,场上的气氛进入了白热化。两边的粉丝人数相等各不相让。中间派是谁进球就捧谁。离比赛结束还有一分钟,蓝队得球。红队再次叫了暂停。现在胜负有了悬念。铁杆球迷的心都打起了鼓。

        比赛开始,红队改成人盯人。目的是拖延时间,熬过最后一分钟就是胜利。场边的几个老师同时掐着表。终场敲的铜锣已经举了起来,随时准备敲响。李学文晃过看守自己的队员。过半场得球,连续过人,三步上蓝。眼看要上演扣蓝的好戏。对方一看大事不好,有三个人扑了上去。抱腿的抱腿,拽胳膊的拽胳膊,搂腰的搂腰。场上的怪叫声,口哨声,嘘声响成一片。

        红队的铁杆粉丝们大叫:"比赛结束!比赛结束!比赛结束!......"。裁判和几个掐表老师紧急搓商。这时还没有电子记时,时间由几块表少数服从多数。裁判返回场内宣布罚两分球,同时宣布离比赛结束还有一秒钟。

        全场先是轰得一声,然后是乱纷纷地议论声。一秒钟够干什么?实际上全看李学文这两个球了。若全罚进了两队平局,若有一球没进则蓝队输。这时李学文站到了罚球线后面。从裁判手里接过了球。裁判一声哨响示意可以开始。李学文低头拍了两下球,作势欲投。这一投要是没进,第二投就没了意义。全场都摒住了呼息,空气好象凝固了一样静得落针可闻。太紧张了!一些球迷有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见李学文微微下蹲,某些胆小的女同学不敢看下去,用手捂住了眼睛,只从指缝中偷窥。李学文手腕一抖,球出手,可能有点紧张,加了点侧旋力,球竟然在篮筐上旋转了起来。众人的心肝儿也跟着旋转。球一下弹了起来,众人的心也提了起来。球终于笔直地落入蓝筐,众人的心也掉回肚里。

        吁得一声,全场喘了口气。李学文准备罚第二球。双方队员交错地站在两边准备争球。这只是个形式。若李学文没有投中,就是争到了球,一秒钟能干什么?这时红队的铁杆儿粉丝们齐声大叫:"红队必胜!红队必胜!红队必胜!......"这是企图从心里上干扰李学文。蓝队的粉丝们自然不甘示弱的喊:"蓝队必胜!蓝队必胜!蓝队必胜!......"中间派也跟着呼喊发泄起哄。场上一时沸反盈天。李学文几次作势欲投,场上的噪音丝毫不减。两人对面说话只见口型听不见声音。

        这时发生了让全场目瞪口呆的奇变!李学文突然挥臂把球狠狠向蓝板砸去。然后在蓝球触板的瞬间一个箭步蹿了出去,紧接着一个旱地拔葱,在空中接住了弹回的蓝球,不等下落直接投蓝。此时李学文距蓝筐在4米以内,球轻松投进。几个红队队员刚刚冲到李学文身边,已是扑救不及。这几下动作兔起鹘落,在其他队员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大功告成。李学文竟利用罚球规则得了三分!帮助蓝队获得最终胜利。使不可能成为可能!

        全场的噪音轰然停止,众人一时不知所措。随着两分有效的判决和终场锣声的敲响,蓝队的板凳队员和啦啦队首先欢呼着冲进球场。一边把衣服毛巾等物向空中抛去。然后蓝队的粉丝们和中间派观众也涌进了球场。蓝球场一时成了欢乐的海洋。今天的比赛波诡云谲,搞得众人心情是大起大落,真是太精彩了。这时需要的就是欢呼发泄。也有巴特尔的铁杆儿女粉丝流着泪喊:"李学文,赖皮!李学文,赖皮!......"奈何就象狂涛中的小水花,被巨大的狂欢声浪淹没。

        李学文成了今晚的英雄。郭峰和李卫东一人抬着李学文的一条腿。李学文双手高举摆出v字手型。周围是狂热地粉丝齐声高喊:"胜利!胜利!胜利!......"特别是女生,大部分转成了李学文的崇拜着。李学文却不知道,这三千弱水中,有一瓢水早就关注着他,且几年后被他饮了。此是后话。

        随后进行了冠亚季军的颁奖仪式。各队相互祝贺。巴特尔和李学文握手时说道:"祝贺你!"李学文回道:"同贺!"两人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欣赏之意,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众人本想一对敌手不定碰出什么火花来,没想到却是这样。楞了一下轰然鼓起掌來。

        散会后,巴特尔邀请李学文和有关同学参加明日王府举办的巴特尔高中毕业庆祝会。李学文慨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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